“喂”
跟“喂”
不一样。
这个“吃”
跟“吃”
自然也是别有深意。
苏沫被掐着细腰不能动弹,后面是能满足私欲的男人,前面是能满足口腹之欲的餐桌。
某些无师自通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苏沫顿时红了耳根。
瞧见这一幕,秦琛本就暗色的眸子更是深的发沉,低头落吻在她后颈,嗓音低低沉沉问,“饿吗?”
苏沫抿唇,耳根红的快滴出血。
秦琛,“我饿了。”
苏沫从来都没想过,在她家这个巴掌大的餐厅里会发生这么香艳的事。
更没想过,这种香艳的事,会有这么多姿势。
最后被秦琛按着细腰从后压在餐桌上时,苏沫整个人都在抖。
三分羞赧,三分被迫的屈辱,还有四分来自骨子里离经叛道的刺激。
事后,苏沫险些跪倒在地,是秦琛从后大手将她捞住,才让她免遭于难。
秦琛沉声道,“抱你去洗澡。”
苏沫仰头鄙夷看他,“是吗?”
秦琛将人打横抱起,一本正经,“放心,不会再来,一顿饱和顿顿饱,我还是分得清的。”
苏沫,“……”
进浴室后,苏沫懒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欲念过了,羞赧没了,她就只剩下与生俱来的凌人气场。
刚刚在餐厅她没占到什么便宜,虽说也是舒服到了,但整个人都被碾压着,她向来睚眦必报,这会儿懒懒滟滟地趴在浴缸沿上用小话磕打他,“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看一个人的眼睛,基本就能判断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秦师傅你不一样。”
秦琛默不吭声大手抚过她后背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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