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好,装备一卸整个人都轻松许多。
卸了红妆,王善儿将她抱到床上盖上被子,到此自己终于可以将勒在胸口上的绷带解了下来。
她能维持这单薄的男儿身全靠着这一圈又一圈的绷带,然而她却没有和公主同寝,而是单独打了个地铺。
这地板可真硬,不过凉快。
她躺在自己打的地铺上迅速入睡,毕竟她可是非常期待燕齐小王爷送她的那份见面礼。
翌日。
王善儿一早就入了朝堂大殿,刘秀和则是去了后宫向皇后问安。
不巧的是,顾谨戎竟然也在后宫之中。
他身后跟着的是他的心腹,也是昨晚的黑衣人。
他的佩刀在进宫前被卸了去,还是被王善儿卸去的,但被她随手扔到了宫门外的石狮子旁边,来回行人若是不仔细观察是看不见的。
这随手一扔可谓是巧妙至极。
皇宫内陈设简单,以质朴简约为主,多是植物摆件。
后宫里多是槐树,每到盛春这槐香都会飘香十里,就连那萧条的冷宫彼时都是槐香四溢。
此时的盛春也就不单单是盛春,还是槐序。
不过现在可是八月份,可没有槐香让人闻,那些黄色花朵早就被择了个干净,现在只剩下一片翠绿。
“给母妃请安,”
刘秀和仪态端庄大气,就算是顾谨戎见了都要赞一声好。
只是这样一个佼佼如明月的公主,怎么就轮给了王善儿那个坏心肝上?
“怎么不见驸马爷?”
皇后问。
她到现在可都没见过驸马爷一眼。
昨日公主出嫁皇亲贵族皆没被邀请,就连她的父母——皇帝皇后,都没被邀请去。
皇帝整日忧心操劳,有这样的空隙可得好好休息。
皇后也在操心后宫的事,每日不是这个妃子出事,就是哪个妃子又闹出了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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