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娇应了一声,在圈椅上坐下,她现下并不适宜多动,走了几步过来便脸色苍白,轻声问道:“王爷今日上朝如何?”
赵格知道她想要问什么,也不隐瞒:“和亲之事作罢。”
柳娇脸上稍稍有了些血色,显出几分欣喜,赵格瞧在眼中,想到早朝时候的承恩公,敛了敛眉,这父女二人真是一路货色,一个抱着太子想多续一番荣华富贵,另一个无论如何都想保着这个恭王妃的位置,在人前显出十分荣宠。
见赵格并不再言,柳娇用帕子拭了拭眼角,说道:“妾身对不起王爷,没有照看好腹中孩儿。”
这孩子如何得来的,二人心里都十分清楚,怎么流产的,赵格也心知肚明,瞧着柳娇瘦削娇弱的样子,心下并无半分怜悯,连一个字都不愿多说与她。
柳娇见赵格不出声,咬了咬唇又道:“妾身当初给这孩子抄了不少佛经,没想到还是没能保住,今日过来,是想求王爷请人给孩子做场法事,让他走得安稳些。”
“这孩子来的不易,走的也艰难,都是王妃一手促成,本王看法事这些就不必了,若是王妃心下不安,自己在香玉苑多抄几卷经书罢了!”
赵格声音冷冽,一字一字敲得柳娇一丝血色全无,指尖微微颤抖,使劲儿稳稳心神,回道:“妾身谨遵王爷教诲。”
面前的女人装模作样瞧得赵格心烦,开口让她回香玉苑去,然后坐下提笔开始写信,还有京中那些风言风语,也该好生查个明白。
他心里有些猜测,那承恩公府的世子夫人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没过一会儿,之安来了恭王府,请恭王殿下去诚王府一趟。
到了诚王府,赵格瞧着门匾上的三个大字自嘲地笑了笑,他大婚之后没过多久二皇兄便不再过府,当时全部身心放在骁骑营中,竟没觉察到其间的避嫌之意。
赵和在书房等他,这会儿已经快到傍晚,日光渐斜,书房外种着几丛竹子,影子透过窗子进来,打在地上斑驳一片,赵格进来之后,瞧了一眼,二皇兄坐在书桌后,一身石青色的长衫,想到丹绯曾经拒了面前之人,他心下有些说不出的滋味,紧了紧拳,开口道:“二皇兄寻我所为何事?”
赵和笑着给他指了指坐处:“没什么大事,京中那些流言我已经让人查清楚了,是承恩公府那位世子夫人放出来的,你府中原来唤作云锦的丫鬟,现下也在她手上。”
赵格皱了皱眉,这跟他的猜测确实没有相差多少,只是没想到这位世子夫人提前便捏了云锦在手中,他想的是与柳娇和离,许多事情不必摆在明面上,让母后知晓了不免伤心难过。
顿了一会儿说道:“倒是连累了二皇兄。”
“与我无碍,只是你在凉州杀敌,京中不该有这些传闻。”
赵和瞧赵格神色平静,柳娇的事情对他并无多少影响,出声问道:“魏姑娘还在凉州?”
赵格未应声,点了点头。
书房中一时寂静起来,外面竹叶被风刮起沙沙作响。
良久后,赵和笑了起来:“我是折空枝,五郎,你若是府上的事情理不清楚,我亲自遣人送魏姑娘离开凉州。”
赵格薄唇紧抿,微微压了压眉,二皇兄太君子,不会逼迫丹绯一丝一毫,一个人也捱得过,可他不同,不管怎样他都要让丹绯留在身边。
凉州城,周行押粮回来,知晓丹绯并未离开,抬脚便到了丹绯院中。
赵格留下的一队侍卫实在是忠心耿耿,丹绯半步都没能踏出院门,周行进来的时候,丹绯一身湖绿的裙衫坐在葡萄架子下绣花,头上只一支简简单单的碧玉簪子,清清爽爽,瞧着平心静气得很。
听到动静,丹绯转头冲着周行,惊喜得很,一声“哥!”
马上唤了出来,笑眯眯地说道:“我现在连你回来都不知晓。”
院外守着的侍卫周行当然瞧见了,站在丹绯身旁瞧了一眼,绣棚上描的是一只苍鹰,开口道:“王爷让我去押粮了。”
“他说过了,想来是怕我求你放我走。”
丹绯放下手中的绣棚,站起身引着周行去正房,这儿只放了她一人坐的小椅,总不能让人站着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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