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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定金陵(三)ˇ
皎月东升,玄武湖如同安静的少女,似在幽然独处,附近的秦淮河此时却是灯火通明。
“浆声灯影连十里,歌女花船戏浊波”
,十里秦淮本是王公贵族的纸醉金迷之地,“画船箫鼓,昼夜不绝”
,上演了不少凄艳哀绝的风流韵事,如今那画舫凌波笙歌彻夜的繁华就在我眼前不远。
我心中充满好奇,很想亲眼目睹一下秦淮歌女的绝世风采,不由向那边张望。
燕王轻轻携起我的手,说道:“那里并非你能去之地,你就陪我在此走一走吧。”
他既不回燕王府,也不去秦淮风月之所,却要我陪他在湖边漫步。
若是与历史记载相符,燕王是不喜欢金陵的。
他早逝的母亲并没有得到朱元璋的多少宠爱,他有三个哥哥,二十二个弟弟,虽然贵为皇子,却没有多少人关注过他,他看到了许多内官大臣们趋炎附势、落井下石的卑劣行径。
他十八岁时奉父亲朱元璋就藩的命令,告别了南国的秀丽风景,带着新婚的燕王妃和三护卫军队浩浩荡荡前往冰天雪地的北平。
这个帝都,并没有给他留下太多温暖的回忆。
金陵的燕王府,既没有他的妻子儿女,也没有他的爱人,那里根本不是他的家。
我完全能够理解他此时的心情。
玄武湖中有五洲,微风拂来,丝丝垂柳宛如烟云缭绕,远处依稀飘来秦淮丝竹管弦之声。
月色很明朗,水中倒影清晰如镜。
燕王和我都穿着一样的白色衣服,月光下我们的身上都笼罩着一层薄薄的清辉,他在一座小桥上停下脚步,取出腰间所佩的玉箫说道:“你会唱什么曲子?”
此时的燕王丝毫不像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的统帅,更像是一个文人雅士。
我轻轻问道:“不知道殿下是用剑的时候多,还是用玉箫的时候多?”
他俊美的面容浮现一丝微笑,说道:“剑是用来上阵杀敌的,若是计算起来,我恐怕是拿剑的时候更多些了。”
我闻言抬头看他,二十六岁的燕王,的确已经在漠北镇守了将近十年时光,经历过无数次对北元蒙古的征战,岁月也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沧桑的印记。
其实我面前的这个燕王朱棣,算不上是个坏人,如果不是因为知道历史,或许我早就可以把他当成朋友。
今天他带我去见金疏雨,我对他的用心确实有些感动。
我在W大闲来无事业余学过乐器,箫管也会吹一点,对他说道:“不知殿下可能将玉箫借我一用?”
他见我有此兴致,将玉箫递与我。
我试试音调基本没有问题,说道:“如此我就献丑了,若是吹奏得不好,殿下不要笑我。”
我最熟悉的就是香江才子黄沾的那首《沧海一声笑》,慷慨悠扬的曲调飘荡在环洲和樱洲之间。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汹尽红尘俗世几多娇;
清风笑,竟若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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