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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冯蘅惊讶真经是真的时候,一张纸条没有预兆地凭空出现在桌上,上面用一种似荧光的墨水写了两行字:原来的约定只是和你闹着玩的,其实,你已经回不去了。
不用想见我,我不会出现,你除了继续留在这个世界没有第二种选择。
怎么会这样!
扫到上面的字,冯蘅腾地站起身,清黑的眼眸辗转着一抹不可抑制的怒意,手中的真经被反面压在桌上,压在上面的手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在轻微地颤抖。
明明她已经亲手触摸到《九阴真经》并把真经的内容一字不漏地看了一遍,按照约定,他应该履行自己的承诺带她回原来的世界。
到现在,就凭这么两句不负责任的话就想把她的信念给摧毁吗?
真是可笑,那个时候她竟然相信了他的存在,更信了他说的约定。
神,果然从来不会对人抱有仁爱之心,会那么说,大概是想看她费尽心思去盗《九阴真经》,然后得知真相那种绝望吧?她原该只信自己的……
垂下眼,冯蘅轻轻笑出了声,笑得极为压抑,听得久了,那笑声却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哭泣,听得人惆怅、伤情。
彼时,黄药师刚从外面赶了回来,来到楼上,一直走到门口才便听到冯蘅那道与往日不同有些违和的笑声。
黄药师下意识地停在门口凝神细听了一会,感觉到笑声中透出的某些信息,不由拢起了眉,伸手推门疾走了进去,“阿蘅?”
阿蘅的称呼,在黄药师疗伤的一个月内渐渐成了习惯,而冯蘅虽然对此称呼有着不可名说的排斥,但对上黄药师的坚持,也只能习惯。
“阿蘅?出什么事了?”
见冯蘅竟似没有听到自己的声音,黄药师心下一急,双手抓着她的胳膊,声音调高了几许。
慢动作的对上黄药师的眼睛,冯蘅噤下发出的笑声,嘴角一扯,道:“回来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
看着冯蘅,黄药师拢起的眉越来越紧,追问道。
冯蘅摇了摇头,以从未有过的弱势向黄药师要求道:“你吹首曲子给我听,可好?就吹首你家乡的曲子罢。”
“……好。”
纵然想知道冯蘅方才是为的什么在伤心,但冯蘅不说,黄药师绝不愿意以一种逼迫的强势去求真相,当下,解下腰间的玉箫吹了起来。
坐回凳上,冯蘅微仰起头看黄药师吹曲,凝在眼中的情绪渐渐淡去,脸上的表情亦随着黄药师的曲子慢慢变得平和,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谢谢。”
一曲之后,冯蘅浅浅一笑,对黄药师道谢,随后把两册真经双手递了过去,“这是谢礼。”
“《九阴真经》?”
“嗯,这是你当初在那破庙救过一命的少年给你的谢礼。”
既然不能再回去,那边的事便不要再想了,以后,这个世界才是她要生活的家。
闻言,黄药师一如冯蘅之前一样直接检查起真经的真伪和冯蘅不同的是,黄药师只翻了几页便确定了。
“他没有说什么?”
“没有,还对我说了谢礼并不贵重,”
冯蘅伸手替黄药师倒了一杯茶端到他手里,一边徐徐说道,“如果他不是不知道真经的宝贵的话,应该有这几种可能,其一,他确实是想要送你一份谢礼;其二,他已经誊抄了一份真经,知道真经的烫手,便想做个顺水人情,同时也好把其他人的注意力引到你身上。
或许,他是清楚了你的真正身份才做下这份打算的。”
黄药师一挑眉,“身份?”
“莫不是你许久不曾做过‘邪侠’的事,便忘了自己还是邪侠?”
听到冯蘅那终于有些生气的话,黄药师心神一松,唇边牵起一抹弧度,认真地问:“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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