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想,如果自己真的参与了这项疯狂的计划,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达蒙脸上并没有什么失望的神色,他点了点头:“我理解阁下的意思,但我相信,有朝一日,阁下会改变想法的。”
安瑞礼节性地笑了笑,拿了扫帚把地上的瓷扫进垃圾桶:“感谢教授的款待,我就先告辞了。”
他刚要离开房间,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了一声闷响。
安瑞和达蒙的脸色同时变了,安瑞立刻打开房门,就看到走廊里大门外闪过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是诺拉。
安瑞心里咯噔一声,也顾不得达蒙,顺着大门就追了出去,跑了好几百米,终于看见了不远处的诺拉。
雌虫低着头快步往宿舍走,应该是在想事情,压根没注意到身后的安瑞。
生怕吓着自家雌君,安瑞没敢直接上手拽,而是站在他身后远远地喊了一声:“诺拉。”
军雌浑身一激灵,猛地停住了脚步,过了好几秒才回头。
“雄主。”
诺拉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温驯地垂眸,站在原地等着安瑞走过来。
安瑞很自然地挽住诺拉的胳膊:“乖,怎么来这了?”
诺拉垂着头,表情被金色的碎发挡着看不真切:“我刚刚醒了,没看到雄主,问了守门的哨兵,就过来了。”
诺拉作为高阶军官,和达蒙的宿舍都在一片,要找过来并不困难。
安瑞轻轻叹了口气,陪着诺拉走回宿舍,给诺拉倒了杯热水,才试探着问:“你刚刚都听到什么了?”
诺拉心虚地举着水杯:“听……听到了不少。”
一生一世一双虫的承诺,从来没见过的美食,还有哪些惊世骇俗的言论。
自家雄主身上桩桩件件难以解释的谜团,终于有了合理的答案。
但诺拉第一反应并不是震惊自家雄主的身份,反倒是担心安瑞生气。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把刚刚那些事全忘了,就专心致志,做安瑞的雌君。
诺拉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安瑞的神情,很快又改口:“也……也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听见。”
他搬着凳子往安瑞身边蹭了蹭,暗戳戳地勾住自家雄主的袖口:“雄主,诺拉错了,不该偷听,求您别生气,也别不要我。”
安瑞无奈地勾了勾唇角,给了诺拉一个爆栗:“哪就生气不要你了,傻乎乎的。”
苍蓝色的眼睛里浮现出一层水雾,诺拉拽着安瑞的手轻轻抱怨:“疼。”
“弄疼了,那揉揉?”
安瑞把雌虫搂在怀里,给他揉着脑门上的红印,“宝贝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比如其实我根本不是雄虫。”
诺拉被安瑞揉得很舒服,他懒洋洋地枕着安瑞的肩膀:“不重要,不管您是谁,诺拉都会永远爱您,做您最忠诚的奴仆和信徒。”
“这么乖?”
诺拉眨了眨眼睛,蓝宝石一样的眼眸中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安瑞低头,认真地打量着怀里的雌虫。
最近一个月,每天有雄主陪伴,精神力得到了充足的抚慰,还没有糟心的战事,诺拉掉下去的肉很快就长了回来,金发也恢复了往日的光泽。
诺拉被安瑞盯得有些不自在:“您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看我家雌君好看啊。”
安瑞没忍住,伸手捏了捏诺拉的侧脸,“好像长胖了一点?”
“雌虫怀蛋都会胖的。”
诺拉有些气闷地哼了一声,“您要是嫌我胖,可以去找那个军雌啊,叫什么,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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