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老是心里突突乱跳,隐隐觉得这次躲不过了。”
他幽幽一叹,道:“不说这些了。
夜深了,还是早些睡罢。
前些日子衙门的师爷请假回乡了,我要暂时接替他的工作,不巧发生了嘉靖侯府的案子,天天忙得团团转的。
我还好些,大人每日都被兰老夫人催逼着,据说宇平郡主的父亲景南王也会在这两日到达金陵,大人已经几天几夜没合眼了。”
“你心疼了?”
秦斜川酸溜溜道。
宁惜酒沉默了一下,淡淡道:“大人于我有恩,我关心他原也是应该的。”
秦斜川鼻子里哼了一声,他早就怀疑李远就是宁惜酒的意中人,此刻更是越看越象。
宁惜酒见他面露嫉妒之色,黑暗里缓缓露出一个微笑,忽然凑到秦斜川耳边吹了口气,低低道:“我也很关心你啊……”
他吹出的那口气,仿佛化作了一团火,点燃了秦斜川腹中妒意。
秦斜川忽然一个翻身将宁惜酒压倒,用力扯下他的裤子,作势就要侵入他的身体。
宁惜酒惊得连忙退缩,急喊道:“你这人!
非要如此粗鲁么?”
秦斜川顿下动作邪邪一笑,道:“我可是在强暴你。”
可是话虽这么说,他的动作却明显缓和下来。
感觉到他身体渐渐柔软,秦斜川试探着用指尖深入他的体内,一片濡湿中那脉动仿佛伸出万千柔丝一般裹住他的手指,层层缠绕。
有一种销魂蚀骨顺着他的指尖嵌入,将他整个人充成一张拉满了弦的弓。
他一鼓作气射出箭,正中靶心。
可是那靶心瞬间化作了沼泽,他整个人顿时陷入其中。
那沼泽恍若有千种形状,务必将他细细纠缠住,不惜使尽浑身解数,只为得他片刻沦陷。
秦斜川看着对方水样的眼眸,这双眼眸此刻紧紧衔着自己,那其间的万种柔情风情勾住了他的全副心神意念。
这让他有一阵恍惚,恍惚自己为他所爱,虽然只是在这一刻。
在这一刻,他只有他,他也只有他,他们务必要爱彼此,不论是用怎样的方式。
“九儿,九儿……”
秦斜川不能自己地连喊了几声,随即亲上了宁惜酒的额头。
宁惜酒“啊”
了一声,身子一缩,秦斜川胸口便是潮湿一片。
吃惊之下秦斜川也是一阵痉挛,十丈红尘,几经回转,轻悠悠落到了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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