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滨。
洋食馆二楼房间。
我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我原本是跟着织田作之助一起吃午饭的。
织田作之助首先介绍了他两年前因为龙头抗战而收养的五个孩子给我认识,结果在我们下楼之前,我听到了太宰治的声音。
我跟织田说,我不想碰上太宰治,想在楼上躲一下。
在楼梯口完他们寒暄之后,我才回屋子,并且顺利被五个孩子缠上了。
在这里面,有个名为幸介的孩子听说我在港黑五大干部手下做事,好奇地问我怎么办到的。
见他兴奋期待的表情,我便问他是不是以后想做黑手党。
他毫不避讳地说道“我好想啊,你觉得我当黑手党怎么样”
这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对我来说,无所谓吧。
我也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问他为什么要当黑手党。
“那不是很帅吗拿着枪biubiubiu,打败一大群人。”
幸介很兴奋,用手势做出手枪的形状,对着我的方向不断进行言语上的扫射声,眼睛还一直巴巴地盯着我的腰间上的配枪,似乎想要趁我不注意恶作剧一样地抢走我的枪玩,嘴上也还继续说道,“但是,织田作就不愿意让我做。”
这里的「织田作」是「织田作之助」的昵称。
“就算是杀人,也无所谓吗”
幸介反倒问我道“大家都在做,不是很正常吗”
是吗
我一直都记得,一个正常普通地长大的孩子是什么时候学会了解所谓的「生命之重」。
因为hiteroo的孩子是通过观察外界的人,来学习什么是珍贵的生命。
而外界的孩子通常是通过他们的假期作业,在作业里面会有一项观察昆虫的功课。
昆虫的生命期很短,也会因为各种原因简单地死去。
就是他们最的独角仙,带回家细养,不到一年也会见证它的出生,成长以及消亡。
这是正常的,从未经历过身边的人离开的孩子,学会珍视并且保护生命的方式。
在经历这场学习之后,他们会感受到悲伤的情绪。
而对于这个主题,我当时体会到的感受只有「焦虑」,浓重窒息的焦虑感。
我记得我们那时候的观察对象是留着茶发的孩子,由学园都市樋口制药第七药学研究所的人体。
我们会见证一个细胞在十四天内在药物的帮助下,和人格都成长成正常的孩子。
这对我来说,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的恐惧。
因为这样的实验,我曾经想过,我也许,也是某个十四天内的实验产物,也说不定。
那么我的存在意义会是什么
不,其实我连思考我的存在意义也没有资格。
我只想到,我必须得活下去。
因为没有价值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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