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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式云简说的低沉,声音略微的嘶哑,“但我必须去寻她,否则,我寝食难安。”
白云修一顿,许久才问。
“他是你什么人,为何你会如此?”
式云简回头看着白云修,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若是不见到他,我这心,便会千疮百孔,痛的无以复加。
若是他死了,我想,我怕是连心都会没了……”
白云修听了一愣,一种痛楚像黄河水一般涌上心头,退了几步顿住,出神的看着式云简,想着她方才所说的几句话,以他理解怎会不知其中含义。
之前便捕捉到了一些端倪,也是猜测,而此刻当这些话真真切切的从她嘴中说出,那才当真的心痛异常!
“你当真如此……”
白云修叹了一口气,并未继续往下说,“我可能知道云梵会带他去哪里,我带你去找他们。”
“师兄?”
式云简抬头,眼里闪着光。
“别用这种眼神盯着你师兄我,快走吧,救人要紧。”
“好!”
楚令吐了沾在嘴边的杂草,有一种腥涩味道在嘴里蔓延。
她被陆云梵推倒在这洞穴中,一头栽了下去,吃了一口夹杂着枯草的泥土。
不动神色的坐了起来,背后是黑漆漆的洞穴,前面,是举着利剑指着自己的陆云梵。
“你为何不直接杀了我?”
楚令仰头问。
“这样来的更直接一些。”
陆云梵还没见过如此不怕死的人,颇为诧异,但握着剑的手依旧有力。
“你还有些用处。”
“我不知道哀牢宝藏。”
楚令语调平静,“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洞穴很大,很深,楚令的声音在洞穴里回荡着,岩壁有水珠落下,滴答滴答,与这两人的冲突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会想办法问出来。”
陆云梵说。
“你就那么有自信?”
路云梵听了,走到楚令面前,蹲了下来,收起剑,看着她的脸道:“你总有缺陷,每个人都有,只要抓住了这一点,那么任何强大的人都不足为惧。”
楚令撇过头,打量了一下四周,地上隐约有些湿漉漉的痕迹,她能够想象到自己脸上沾上了泥土是如何的狼狈,但身上的酸痛并未令她有丝毫的妥协,她只是莫名其妙的想笑。
为这根本不存在的宝藏,眼前的这个女子伤害了自己最为在意的那个人,她的青戒,因为她鲁莽的举动而丧失了苏醒过来的机会。
“要我和你说多少次,”
楚令低声,“根本没有所谓的哀牢宝藏!”
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她带着一种由绝望而来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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