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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佳刚才出去清理铜盆中萧焕吐出的血,不知道为什么还没回来,我没有说话,帐篷里一片死寂。
库莫尔轻轻把手放到我的脸颊上:“真的喜欢的话,就去要吧,抓住了就不要再放手。
与其在这里一边对我说着谢谢,一边在心里想辜负了我,还不如连我这份都加进去。
要记得,有个叫库莫尔的男人也在爱你,虽然可能没有他爱得那么深,但是我成全了你们,所以如果你们再吞吞吐吐地不痛快,我会觉得憋气的。
记住了吗,苍苍?”
我点了点头,一大滴热泪就滴在了他的手背上,我拉住他的手,扑到他怀里放声大哭:“谢谢你,库莫尔,这次真的是除了谢谢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谢谢……”
库莫尔轻拍着我的背,叹息似的说了一声:“难不成是我跟汉人呆久了,怎么也开始多愁善感起来?”
“哥哥,苍苍,你们……”
敏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帐篷里,瞠目结舌地看看我和库莫尔,又看看在另一边昏睡的萧焕。
我连忙推开库莫尔,解释道:“不是,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子……”
怎么会就让她撞见了,这么单纯的拥抱,没有一点男女之情在里面。
库莫尔狠狠剜了她一眼:“死丫头,不能回来晚一点?”
经过这番折腾,库莫尔的大帐更是被弄得不像样子,为了生火临时搭起的灶台也没有撤,干脆在上面煎起了药,弄得满屋药香,烟熏火燎。
后来库莫尔干脆叫人把大帐隔断成两间,里面给我和萧焕住,外面帐门大开,用来煎药做饭。
萧焕昏迷不醒,只能吃些稀粥,就也在外面熬了。
东北高参虎骨鹿茸这些贵重的药材不缺,郦铭觞的方子又好,几天下来,萧焕的呼吸粗重了不少,皮肤也有了些血色。
这天中午刚吃过午饭,我把自己那份药喝了。
库莫尔在议事帐,敏佳和使女出去看萧焕的药煎得怎么样。
我跑到萧焕床边,拍了拍他的脸颊,然后在床沿上坐了,想着郦铭觞说的时间也快到了,他怎么还这么昏睡着。
正想着,身下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苍苍……压到我的指头了。”
我连忙跳起来,萧焕微微睁开眼睛,艰难地说出了这么一句。
我扑上去一把抱住他的脖子:“萧大哥,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这次的药不用我和敏佳掰着你的嘴往里灌了,太好了。”
他被我撞得轻咳了两声,因为听到了“药”
字,本来就微弱的声音加入了几分颤抖:“要喝药吗?”
“当然要喝了,敏佳去看了,马上就能端来。”
我接口。
“啊……那我还是继续昏倒好了……”
“想得美,不准再昏了。”
我把他的脖子搂得更紧,高声说。
他顿了顿,抬起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苍苍,你在干什么?”
我在他的衣服上蹭了蹭眼泪鼻涕,哼了一声:“当然是在哭了。”
我抬起头给他看我的眼睛,“看吧,眼睛都哭红了!
你昏迷这几天我都快担心死了,现在你居然还想继续昏,找骂啊你?”
他愣了愣,似乎颇为意外地重复:“担心?”
“是啊,担心。”
我搂住他的头,在他的薄唇上吻了一下,“不过你总算醒了。
萧大哥,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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