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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原本一来为王夫人疏忽了照顾贾珠生气,二来也的确是迁怒,此时听了红珊这一席话,心里的怒火慢慢的平复了下去,再想想这些日子的前因后果,贾母心里明镜似的,虽然心里还有恼怒,但却也并不全是责怪王夫人了,这李夫人,也该敲打敲打了!
把这份怒火收敛了起来,贾母的脸上也多了笑容,眼光扫视了屋子里的婆子们笑道:“瞧瞧你们这些人,还不如红珊一个小丫头知道体恤你们太太,任由我在这里错怪了她。”
王夫人忙说:“老太太说的哪里的话,是媳妇做事不够周全,老太太字字句句都在理。”
话是这样说,王夫人心里对刚刚红珊那一席话也很是满意,瞥了眼低眉顺目站在贾母身后的红珊,微微点了点头。
婆子们也一个个赔笑着说:“老太太说的是,我们这些人的嘴加在一块也比不过红珊姑娘一个。”
正说着,王夫人身边得力的大丫鬟紫晴并两个小丫头端着药走了进来,药已经被调试到了温而不热,另多预备出了两碗以防泼洒过多失了药量,贾珠此时神智清醒,不过是身子僵硬喉头发紧说不出话来,喝药倒是没有什么困难,喝了药不多时,只觉得脑中一阵阵困意袭来,沉沉的睡了过去。
贾母和王夫人见贾珠呼吸平稳面色不再十分灰白,心头的乌云都散去了,折腾了这么多时候,贾母也着实觉得困乏了,再看王夫人的脸色也透着疲惫,便让紫晴扶了王夫人回屋歇着,另把红珊和绿瑚留在了贾珠房里伺候。
当贾珠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月上中天,屋里还亮着几盏油灯,贾珠略动了动身子,发觉比之前灵活了许多,偏了偏头,只见两个丫鬟正坐在一处在油灯下绣花,便没有出声,再度闭上了眼睛,心里面慢慢思忖着。
前生死后他一直被困在死时的屋子里,对府中所发生的事都是从往来于这间屋子的人口中得知,虽不周全,但就这些细细碎碎的琐事便个个暗藏着杀机,最终导致抄家的究竟是何祸事他虽不清楚,但他心里明白,若想匡扶家族,就必须将一切的根由扼杀在最初的时候,可是,该如何做呢?
想到治家最严的祖父,贾珠心里难忍一阵阵悲痛,祖父是他记忆里最通透的老人,祖父还在的时候,这个家还是井井有条,大伯和父亲也都规规矩矩不敢行差踏错,可是没想到——想到自己在那间屋子里听到的关于府中的种种丑事,贾珠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祖父有资格管这个家,可是自己呢?
鬼神之说本就虚妄,若是据实以告,以父亲的脾气,不是将自己视做疯魔了,便是认定自己是妖孽!
可是和大伯、父亲恳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这念头刚刚在心里冒头就被他自己给否定了,父亲的性子他如何能不清楚,祖父是长辈父亲不敢忤逆,自己是小辈,父亲哪里肯听他的话,只怕他刚刚开口就会被训斥不孝了。
至于大伯就更不用想,因为祖母和祖父偏爱父亲大伯已经心里十分不满了,自己劝他是好意,可多半会被大伯误会是连自己二房一个小辈都看不起他了!
如果从祖母那边入手,贾珠心里犹豫了半晌,祖父在世时家里内宅之事也已经由大伯母和母亲主管,祖母早已经放权多年只从旁提点一二罢了,如今祖父已经逝世,祖母因为这一打击已经宛如老了十岁一般,他怎忍心让祖母继续劳心劳力?
何况虽说祖母如今是家里最有威信的老太君,纵使祖母听了自己的话肯使用雷霆手段,可是这种高压又能压制多久,祖母年事已高,之后的日子又该怎么办?
思前想后,贾珠只觉得眼前之事犹如一条条错综复杂的小径,每一步都只会撞到南墙毫无解决之法,不觉心里更加忧闷,本就病弱的身体在不断加深的思虑之下越发没有好的时候,屋里弥漫开来了越来越浓重的药味儿,太医虽每隔几日便过府一次,也没能将贾珠得身体调养过来,王夫人和贾母越发悬心不说,就连贾政都有些自悔。
这一日,贾母午后小憩刚刚醒来,正斜歪在炕上吃着茶,红珊坐在那里为贾母一下一下轻轻的捶腿,这时绿瑚从外面挑帘子进来说道:“老太太,珠哥儿奶娘赵嬷嬷家去今儿回来了,正在门外等老太太传唤。”
贾母听罢摆摆手让红珊停手,然后吩咐她把自己的素色锦棉马甲拿过来穿好,这才让赵嬷嬷进来。
这赵嬷嬷之母是贾母当年的陪房,因贾母怜惜脱了奴籍外嫁到了庄上一户殷实人家,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她男人在她生下女儿时便病故了,庄上有贪图他家田产的欺她孤儿寡母,幸得贾母垂怜才保住了家业,她便带着女儿又要投到贾府门下,贾母虽收了她们一家,却没签了死契,她心知这是贾母为了她女儿打算,心里更是感激不尽,越发对贾母死心塌地的伺候。
她女儿外嫁出去后在贾珠出生之后做了贾珠的奶娘。
如今这赵母已经病故多年,赵嬷嬷也生有两个儿子,两个儿子继承了赵家在庄上的产业打算接母亲回去享福,谁知赵嬷嬷舍不得贾珠和贾母并不肯回去,两个儿子无法,只得时不时的遣人来接母亲回去住上几日。
前些天赵嬷嬷的小孙儿病了,赵嬷嬷这才家去了,谁曾想就在这段日子里,贾珠竟病的如此凶险。
赵嬷嬷进到贾母屋里脸上也尽是忧色,贾母让绿瑚给赵嬷嬷安置了椅子坐下,便先问了赵嬷嬷孙儿的病如何,可请了大夫不曾,如今可大好了。
“我们那些家的孩子一个个都皮实惯了的,不过是疯跑的着了凉,只胡乱吃了两服药发了汗便好了,倒是我听说珠哥儿病了有一段时日了,这是怎么了?”
赵嬷嬷话音刚落,贾母便重重的叹了口气。
“珠儿这病着实让我不得安心,如今太医院的几位太医都来看过了,这药也吃了不少,却始终并未见好,我正想着过几日便着人去请京东仁善堂的当家掌柜来瞧瞧,听闻他虽不是太医,却也诊得好脉息。”
赵嬷嬷又问了贾珠生病的缘由,贾母自然隐去了贾政之过,只说是灵堂上埋下的病根,又被他父亲拘束了,这才病了,赵嬷嬷听罢想了半晌忽说道:“这样说来,我倒想起一件事了,这灵堂之上虽说有老太爷的英灵和列祖列宗镇着,可还有其他神灵环卫,哥儿身上干净,眼又干净,也许是见着什么神了,这久病不遇许是因为冲撞到了。”
第三回
却说贾母听了赵嬷嬷一席话不由得点了点头:“许是这个原因。”
言罢贾母忙叫红珊找了管事贾忠,让他先行去清虚观打点一番,贾忠离开后丫鬟、小子们也忙着打点行李、准备马匹车辆,王夫人得了信儿也到了贾母房里。
贾母看着王夫人明显瘦了一圈的脸庞不由得叹了口气:“也罢,待贾忠那边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你也跟着一起去吧,瞧瞧你这些日子,若是珠儿身子好了,你却病倒了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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