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筠笑了,“想要?立刻把妖师停了,把你带回?家,关在房间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喂!”
这人明明一身正装……
简夏被逗笑了,在他胸口捶了一拳。
低沉沉的笑声响在耳畔,简夏仰脸看着傅寒筠,忍不?住耳廓发烫。
傅寒筠笑着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握进自己掌心里。
前?两天拍打戏的时候,简夏的手背不?小心被群演手里的木剑划到了。
虽然是木剑,但大约当时彼此都很投入,力量也大的原因?,还是在他手背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伤口。
“疼吗?”
傅寒筠垂眸,指腹轻轻地摩挲在那道伤口上,轻声问。
“不?疼,”
简夏说,“其实很浅的,只是现在结疤了才看着明显了点,当时就跟头发丝一样细。”
傅寒筠抬眼看他,想起之?前?他家里出事儿时,他毫无怨言地背起一切。
即便洪流的初始剧本那么烂,即便后来周礼针锋相对地进了组,即便明知?道自己“病重”
,也毫无怨言地到傅家来……
事实上,简夏看起来那么秀美又瘦削,可却比这世间大部分人都更有担当。
从不?叫苦,从不?喊疼,也从不?抱怨。
“夏夏。”
傅寒筠搭在简夏腰际的那只手微微用力,将他抱得更紧了些,“要?学会喊疼,知?道吗?”
“嗯?”
简夏愣了下,在他怀里仰起脸来。
傅寒筠垂眸看他,漆黑的眼眸极深。
对上他的视线,简夏不?自觉抿了抿唇。
今时不?同往日,他有人疼有人爱有人可以依靠,他可以喊疼了。
“其实是有点疼的。”
简夏说,“因?为是木剑,本身就没有杀伤力,所以要?把皮肤划破,需要?很大很大的力气才行。”
他说一句,傅寒筠的眸色就更深一层,握着他手的力气却更加轻柔一分。
“心疼吧?”
今夏忍不?住逗他。
“嗯。”
傅寒筠低低地应了一声。
随即他微微低头,将滚烫的唇瓣印在了简夏那道浅浅的伤痕上。
傅寒筠的唇好热好热好软好软啊,烫的简夏心头忍不?住地狂跳。
幸福与感动一点点攀升,好像将他整个人都缠绕了起来。
他的眼睛晶亮,唇角微翘,情?不?自禁地想要?说出很多很多好听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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