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匈奴使者忽然正色,“你鞠躬尽瘁,戎马半生,可是却换来你们大黎皇帝这样的对待。
万岭雪山一战,他为了除掉你,甚至不惜放弃大局。
这样的皇帝,跟着他到底有什么可图呢?你真的看得到大黎的明天吗?”
“而我们匈奴族对将军你,可谓是诚心诚意。
两相比较,孰是孰非,将军你这样聪明的人,不应该看不透吧?”
沈琢垂下眸,没有说话。
匈奴使者继续正色道:“只要你愿意,我们便可以带你离开。
连同将军你的父亲和那位侯姑娘,哦,还有一位昏迷中的苗姑娘,一起远离大黎这个是非之地。”
说完,她顿了顿,见沈琢没有再说话,便行了一礼,慢步走了出去。
“站住。”
见匈奴使者从那边过来,侯轻衣站起来。
她缓缓笑了笑,轻声却又坚定道:“你们不会得逞的。”
匈奴使者笑了笑,挥挥手转身离开。
侯轻衣复回到原地,锁眉沉思。
那日,她和萧越告别后,在去皇宫盗取令牌之前,明明已经偷偷写了告示,将万岭雪山生的事传到了民间。
一传十,十传百,此刻本应该大家都知道了实情的,但是,百姓仍旧怀疑沈琢是叛国贼,就好像……告示根本没有传出去。
侯轻衣眸光一暗。
或许是匈奴人所为,又或许是皇帝所为——最开始那些知道实情的人……都被杀了。
而此刻她身在牢笼,萧越远在边关,又该如何去告诉大黎百姓?即使真的能说出去,他们又可真的会信?即使信了,李盛又可会收回昭告?
黯淡的牢狱中,她长长吐出一口气,头一次,也不知如何是好。
莫非,真的要向匈奴人屈服?
这个念头只出现了一刹,她便笑着摇了摇头。
若是前路难寻,既不得生,那便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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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刑那日,天气很好。
沈琢望着身旁的侯轻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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