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脑嗡嗡作响。
“啪叽”
一声,电路烧毁,死机了。
他刚刚在干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还冲她眨眼了????
脸颊炙烤过似的,有点不知所措。
时初僵硬地别开眼,不敢再看向台上。
须臾。
缓慢的,有质感,微微有点沉哑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出来。
像带了电,依附在空气中,让空气作为媒介,一点一点的,挠痒痒似的,拂过时初的耳朵。
和平时说话好像有点不一样。
又似埋于地下数十年的陈酒,飘香十里,醉人千里。
时初有点惊讶。
她再次抬眸望了一眼沈淮年。
抿抿唇小声嘀咕:“好像不紧张啊。”
隐约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只是,愤怒并没有侵占内心,或者说,根本来不及去侵占,五分钟后,时初只感觉眼皮有点重。
困意以及盼了许久的睡意可算是对她动了手。
眼里蓄了泪,从眯着眼到彻底闭上眼,已经垂地够低的小脑袋居然还能够小鸡啄米似的。
沈淮年站在高处,看得一清二楚。
时初身旁的女生低声问了她一句什么。
然后。
时初一把抱住了她身旁的女生。
小脑袋蹭啊蹭,最后选择埋在那女生的颈窝里。
十分依赖的。
一动不动地,睡了。
沈淮年:“………”
作者有话要说:
狗淮式吃惊:吓得话筒都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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