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还是喜欢这种毛绒绒的东西。
不是，我是说……”
书灵停顿了一下，说道：“你不必对它太上心。
灵兽都是冷心冷肺的，你待它再好，说不定下一刻，他就会背叛你。”
“他不会。”
叶妩言简意赅。
没有人注意，在叶妩说话的同时，从她的脚下，无数条黝黑的藤蔓如同黑线一般融入了小世界的黑暗里，然后无声的四面八方延伸。
“你不要那么容易相信别人我……”
书灵沉默可以了一下，突然道：“对了，跟你一起进来的那个男子，你认识他吗？”
“哪个？”
“跟我长相差不多的那个。”
叶妩一愣，他说的是宋沐时？这书灵见过他，所以才变成他的样子的吗？
叶妩不动声色：“认识。”
“你要离他远一些。”
书灵突然急声道：“他冷漠无情，会害你。”
叶妩从他急切的话里听出了几分真情实感，他这说话的语气，倒是与当初小狐狸提醒她的颇为相似。
这次叶妩没有说话。
书灵见她沉默，以为她是不信，更加着急了起来。
“你，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妖魔，不相信我的话？我送你们出去，你别讨厌我好不好？”
叶妩眉眼微抬：“你认识我？”
书灵跟她说话的语气太过熟稔了，再联系之前他看向她时震惊的眼神，让叶妩不得不开始怀疑。
难不成，是她失忆之前，两个人见过？
可他怎么会以为她已经死了呢。
这次，换书灵不说话了。
白许许见叶妩说完这一句突然安静下来，抓在她手臂上的爪子无意识的收紧了。
这书灵认识的叶妩，究竟是原身，还是如今的这个？其实通过这灵兽的表现，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不知道对方是如何认出来的，但现在的叶妩顶的是顾欢的脸，所以怎么着都不应该是通过容貌。
那就只能是更为深入的东西了。
例如叶妩在身上的气息，或者是别的什么。
如果是认识过往的阿姐，那必然是一段，他从来没有参与过的经历。
他不知道这书灵在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白许许不知为何，莫名的心慌。
“我认识你。”
良久之后，那书灵缓缓的开了口：“但你定然是不记得我了，阿妩，我认识的，是你的前世。”
“我的前世？”
叶妩本来还以为能找到从前的记忆，没想到却一下子听到了一个更为出乎意料的消息。
“或者前前世，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
我都快记不清了，阿妩，你只要记得。
宋沐时曾害死过你。
你一定要离他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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