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苏府中常说的,曾有一个道人送来十颗龙眼大的药丸之事,只怕就是假的了。
到底是何人,做这么些事儿,是为什么,他们都无从得知。
这叫幽梦的心里直发寒。
但转念一想,苏老爷和苏太太待苏辞冰是当真的好,还有李姨娘,对苏辞冰的心意也是实打实的。
这又是为何?
整个事情都没了原委,像是一个谜团,隐藏在众生之下,让人无法参透。
繁枝殷切地望着袖手夫人,手指紧紧地绞着手帕子,只怕就要跪下去了。
袖手夫人含笑道:“无妨。
虽说时日长了些,但尊夫人四月后必定能痊愈的。”
他说完,不再等林寂等人说话儿,抬脚就出了房门,自去开了副药方,叫他府中的下人将去熬药汤,备药浴。
苏辞冰听见说她身上并非是宿疾,而是毒物时,才觉着此事愈发扑朔迷离。
只是她此时身上虚弱得紧,无法理清思绪去弄清楚这其中的原委。
林寂一直伴在苏辞冰左右。
在小童过来时,告诉他们先要让苏辞冰去洗药浴之时,林寂对着苏辞冰笑了笑。
然后他在她的额头亲了亲,伸手将她抱起,跟着童子走进专供药浴的房间。
据袖手夫人说,这个泡药浴的时候,苏辞冰会疼得死去活来。
在清除毒素的这一个月里,每天至少要泡一个时辰。
泡完药浴之后会有一碗药,喝下去,人就睡死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再泡药浴。
只是不管怎么疼,苏辞冰从来都是咬着牙不哼一声。
繁枝和幽梦不敢去看,只能尽力拾掇好厢房,让苏辞冰睡卧时更舒适些儿。
且不说苏辞冰在袖手谷中治病的形景儿。
雕栏和玉砌两个,自繁枝幽梦两个随着苏辞冰林寂进谷后,只得带着张秋芳典了农舍暂住。
凡是米、菜、油盐酱醋茶等物,都是拿钱和当地人换的。
做饭自然是张秋芳。
这张秋芳独独和雕栏、玉砌两个住在一处农舍里,心里就生了股子怨气。
想到繁枝和幽梦两个跟着林寂、苏辞冰进山谷享清福,她心下愈加不乐意。
且她离了她家“鲁直的汉子”
,这心下总是不大快活,旷了许久的身子就有些儿打熬不住。
每每看到雕栏壮实端正、玉砌结实清秀有力,她自家的心里就存了那么段意思。
每每在和雕栏、玉砌相处之时,她就故意打扮得好看着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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