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状态不好学不进。
我就不白费功夫了。”
我看着他说,“你要不要记答案了?”
他傻逼似的看着我,随后放弃了挣扎开始写。
写了一会儿他又把笔一扔,不知道在气什么,看着我不写了。
“你对我哥就态度很好。
对我的态度为什么这么差?”
“哪种差法?”
他蠕动了一下嘴唇说:“就是像看白痴那样的看我。”
“不是你想让我这么对你的吗?”
我反问,“是你说只想要答案不想要过程的。
当你说出这样的话之后,你还希望我怎么看你?”
他幽愤地拾起笔,指导我:“语速慢一点,来不及记了。”
我放慢语速,他又说:“这道题横线那么多为什么答案这么短?”
“我想让你省力一点啊。
所以只说重点和精华。”
“你仔仔细细说全面。”
他一整节课都像个三岁孩子,但是又和之前有所不同。
那不是一种冷漠和鄙视,而是生气,我低头看到他咬牙切齿地在试卷上奋笔疾书、不知不觉密密麻麻写了整页,我都不知道该高兴还是烦恼了。
这种会来事的祖宗再多来几个,非常有助于我缩短我的教师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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