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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长的师兄们说,那位月姬小姐喜欢师父很多年了,只是封魂师不近女色,若是被情人落的眼泪入体,更是穿肠毒药,毁了封魂师的血脉不说,伤口更是不能愈合,只叫人疼痛难忍。
唯一破解的方法只有麒麟角。
凤毛麒麟,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
那时白清明在山上待得最后一个冬天,所以他记得格外清楚。
尤其是月姬小姐那张每日都笑盈盈的脸,比那雪中傲人的梅花还要美。
师父却是连抬头看她一眼都不肯,她也不在意。
唯有月姬离开的那天,山下鞭炮齐鸣,已是除夕。
师父送月姬到半山腰的凉亭。
清明与寒露在师兄们的怂恿下,一路偷偷跟着。
他们并肩而行,映着漫山的荒草与积雪,凉亭里。
月姬微微一笑:“白莲,这怕是我们最后一次见了,以后我便不再来了。”
师父默默地看着她,看不出什么情绪,还未张口,嗓子已经哑了:“月姬……”
月姬望着他的眼睛,笑容一点点敛去,终究见男人垂下眸子说,“对不起……”
“你没有什么对不起的,都是我自愿的。”
师父闭上嘴,眼中一点点悲凉下来。
许久之后白清明才知道师父那时的心情,作为封魂师,在旁人看来风光无限,可是关起门来却有不为人知的酸楚。
月姬面上还是笑着:“而且我很感激你爱的那个女人,若不是她用眼泪破了你封魂师的灵力,我也不会遇见你。
感情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偶尔能想起我,我便知足了,还能求什么。”
“你离开后要去哪里?”
师父的声音有了异样。
“东离国麒麟雪山。”
月姬望了望灰蒙蒙的天,眼中亮晶晶的,“如果下辈子,我不是月姬麒麟,你不是封魂师白莲,我们做对普通的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相守一生,那该多好。”
若真爱了,那才是万劫不复。
麒麟月姬和封魂师白莲的故事,早已经被埋在厚厚的尘土之下。
白清明坐在屋檐下,身上落了厚厚一层雪,千百只银铃齐鸣,像是风味雪奏起的哀歌。
身后响起碎碎的脚步声,柳非银披着斗篷,大个哈欠:“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里吹冷风,真是好雅兴啊。”
“非银,明日一早我便上山了。”
“啊?”
柳非银瞧天瞧地就是不瞧他,“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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