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结束了。
他深吸了口气,在门口站了一阵子。
他都不记得这两年来过多少次,自己拿著钥匙开门,然後望著空盪盪的屋子,一个人寂寞的躺在沙发上。
他低头往地上看,从门缝里泄出来的灯光让他觉得安心,他笑著伸手敲门。
杰瑞米没有让他等太久,开了门倚在门上望著他。
「有事?」
艾登苦笑著,只好学著他回答,「来的不是时候?」
杰瑞米盯著他半晌,才转身走开去让他进门。
艾登松了口气,进门帮他把门关上,整间屋子亮著灯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觉得轻松了起来。
他看著旁边地上扔了几个比萨盒,想是丹瑞又来过了。
虽然是第二年的新人,但这年轻人对杰瑞米很好,也许是尊敬也许是同情或义务,不管是哪样,这年轻人正在努力和杰瑞米建立关系,他觉得这样很好。
杰瑞米看起来也不像还真的在生气,只是不晓得在忙著把什麽搬出来。
艾登坐在他好久没坐上来的他的沙发,几乎想就这麽躺下来,他已经将近一个月没睡好了。
碰地一声,等艾登看清楚杰瑞米在他面前放了什麽之後,苦笑著脸色都要发白了。
半打似乎对杰瑞米来说不够,他总共提了一打来。
「你知道三瓶就可以放倒我了。
」艾登想他不晓得会不会因为急性酒精中毒而死。
「老规矩。
」杰瑞米指著那一打啤酒。
「喝完我就原谅你。
」
艾登只能苦笑著拎起第一瓶,「要是我酒精中毒请帮我找个医生。
」
「我会打给莫妮卡。
」杰瑞米虽然这麽说著,自己却拎了一瓶起来喝。
艾登笑著轻碰他的酒瓶,「她恨不得把我放在她的解剖台上。
」
杰瑞米也笑了起来,「那大概会是她解剖得最仔细的一具了。
」
他们笑著,喝著啤酒看著球赛,其实他喝了二瓶就觉得自己醉了,他还是继续喝,他能喝到杰瑞米叫他住手为止。
他醉了的时候总是很安静,因为脑子转不太过来所以他觉得少讲话才保险。
屋里只有电视发出的欢呼跟球评激烈的讲评,他其实不确定自己喝了多少,他算到五的时候就忘记数下去了,等到杰瑞米抽走他手上的酒瓶时,他笑了起来,带著点得意,他知道不管数到几,他肯定没喝完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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