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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我给你戴。”
秋树说,她摘下自己的手套往校服衣兜里狠塞,露出两只白白嫩嫩且小小的手,抓着胡萝卜手套就给游芒套上。
游芒根本就没用力气,任由秋树把她的手从兜里抓出来,再乖乖地舒展手指让秋树给戴上。
戴好以后,秋树自己把白兔子也戴上,她把戴着手套的手伸到游芒旁边:“你看,可不可爱?”
游芒:“幼稚。”
秋树就乐了,幼稚,游芒还戴?
想了想,秋树拿手机对着两人的手拍了张照片,她看着照片说:“以后我们就把这些照片做成回忆录,想看了,随时能看。”
游芒盯着那张照片没出声,秋树扭头对她笑了下。
回去的时候,秋树问她:“怎么去天台了?那里怪冷的,要是感冒了就不好。”
游芒低垂着眼睛,声音有些冷淡,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啼笑皆非:“去吹吹风,让脑袋冷静点。”
秋树笑着看她:“因为手套的事?”
她说着,还晃了晃白兔子手套。
游芒看她一眼,里面带着一点审视,但很快又移开:“不全是。”
秋树愣住,她还以为游芒不会回答,就算会回答,也不会说实话。
她追问:“那还有什么原因?”
游芒这次没有再回答,秋树就知道了,她问不出什么的。
两人回去,刚好轮到第二科考试。
高二年级一整个上午都在考试,考完以后下午还有副科。
中午秋树拉着游芒去了食堂——她还是不太习惯外面排队的饭店,还好游芒也不挑,她说去哪儿吃就去哪儿。
两个人老位置坐下,边吃边复习下午可能会考到的内容,顺便对下上午的答案。
秋树拿着草稿本,一一将答案对下,然后估出自己的分数来。
又算了算游芒的分数,发现自己比游芒的高,她盯着游芒看了好一会儿才说:“……难道是这几天我影响到你了。”
游芒垂着眼睛吃甜点,她和秋树的缓慢优雅进餐不一样,她就像是一个学术者,每一勺舀的重量都是以克为单位,精准测量过的一样,吃饭的样子就跟在吃电池没什么区别,也不会让人看出,她更爱吃什么:“你请我吃饭了。”
秋树怔了下,唇角一下往上扬起,那是一个愉悦的弧度。
游芒不明所以地看她一眼,似乎不明白她在高兴什么,又像是在表达“这有什么好开心的”
。
她收回目光,又专心地吃起甜点,丝毫不理会秋树突如其来的笑点。
你说游芒不坦诚吧,偏偏有时候又坦诚得可爱;你说游芒坦诚吧,有时候却又闷着脑袋什么也不肯说。
游芒那样回答,就坦然了秋树的确是影响到她了。
可后面那句“你请我吃饭了”
,好像意思是……她不介意秋树继续骚扰她。
秋树陷入沉思,游芒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要不要继续“骚扰”
游芒?
说不定游芒很乐意把她当长期饭票,要知道,在经过一段时间的了解,秋树由此得出结果,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当上游芒的长期饭票。
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就到了午休时间。
今天是月考,所以特例不用到教室休息,大部分的学生在操场上逗留,三三两两找个空地坐了下来,在能将卷子和课本照的反光的阳光下复习,想要在开考前再记一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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