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也难怪,时近冬日,多福只是穿了件单衣就跑了出来,身体抖成一个团,我们每个人心里都不是滋味。
可是,我们也都是孩子,这样做于事无补。
我赶紧拉住张诺的袖子,用唇语说:别急,先坐下来,咱们想想办法。
张诺看了我一会儿,攸的一下坐回去,又看看旁边眼眶发红的郦瑞,把脸扭过去,不再说话。
远远的,我看见张承跑来,手里还拿了件外套递给多福:“喏!
先披上!”
多福拿过外套,感激的向他笑着说谢谢。
其实张承和我们凑在一起也没多些日子,不过看他默默的跑回去为多福拿衣服,我就知道,他果然不是一个冷漠的人,只是平时话少,对我也很冷淡罢了。
想到这,我就很想微笑,可是现在不是笑的时候。
“疼吗?郦瑞颤抖着抚上多福手臂上突起的红痕,那痕迹纵横交错,爬满了整个手臂。
“咝!”
多福随即倒抽了口冷气,可是看见郦瑞红的更厉害的眼眶,他又微微笑起来:“没事,其实一点也不疼!”
多福他爸之所以这次会这么生气,是因为老师说,如果多福再这样下去,就会有留级的危险。
自从我们老师这么说后,我就再也不觉得她慈祥了。
她肯定是这样说的:“得赶紧管管了!
要好好管管!”
,于是多福他爸这次就下了狠手。
老师这么说无异于我们孩子之间所说的“打小报告”
,这种小孩最让人讨厌,是没人会理的。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在纸上写。
所有人都看向我。
“小骞儿!
你是有什么办法了!”
张诺看着我,我点点头。
“快说快说!”
郦瑞也带着鼻音催促着。
我在纸上是这么写的:咱们帮多福补课,每人补一科,很快的,我相信多福能行的!
看了我写的话,连张承都了凑过来,五个孩子围在一起,七嘴八舌的商量。
最后商量的结果是:张诺帮多福补语文,张承负责多福的数学,而郦瑞英语最好,多福的英语就交给她了。
而我,只能站在一边看着他们。
因为讲题辅导这一类东西需要“讲”
,是要动嘴说话的,而我不会说话。
每个周末,我们都凑在一起。
有时多福问的问题是很让人头疼,尤其是对张诺这个急性子来说。
有时,张诺会急得甩着本子嚷嚷:“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多福很难为情的低着头,脸红成一片,连笑都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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