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诺哥,我在纸上写。
“这也是他给的?”
她又指指那包海苔花生。
我点头,在纸上写:咱俩一起吃。
她笑了,眼睛眯成好看的月牙:“你诺哥真好!
我也想有个哥!”
郦瑞是独生子女,没哥。
张诺后来问过我,为什么别人都叫他二哥,我却叫他诺哥。
我说不知道,就想这么叫。
他嘿嘿笑着,揉乱我的头发:“就这么叫吧!
挺好的!
你不知道,你和我其他兄弟不一样,虽然不说话,却一直守在我身边!
就像,对,忠犬型的!”
听了他的话,我“吭噌”
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
疼得他“嗷嗷”
直叫:“嘿!
你还真咬啊!
没错!
绝对忠犬型!”
可是没想到,说过这话不久,我就被迫和他分开了一些时候,度日如年。
中午放学,又是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往家走。
一路走,一路唱着变调的歌。
我出不了声音,只是默默的走。
张诺忽然一把勾住我的肩膀,声音震得我耳膜发疼。
下午,我们凑到一堆写作业。
五六个孩子闹腾的围在张诺家厢房的大桌边。
张诺的妈妈给我们端来好喝的果汁和新烤好的点心。
几个小孩美得跟什么似的,一口一个:“谢谢三舅妈!”
我叫不出来,只能微笑,她就眯眼笑着摸摸我的头。
我这才发现,张诺和他妈长得真像。
“嘿!
多子!
帮我默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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