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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溯流愣了愣,喉结上下滑动,“您今晚打算留下?”
封瑾站了起来,单脚挤进了他的双膝间,微微俯身,指尖轻触他鬓角的发,笑着说:“你不愿意的话,我可以离开。”
那道名为理智的弦濒临崩溃的边缘,他声音沙哑而隐忍:“......不,”
江溯流感觉自己脑海里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带着甜腻而灼热的温度,只来得及下意识地说出两个字,“别走。”
“好。”
封瑾抬手替他理了理衣领,并且将他那显得有些松垮的领带一丝不苟地系上。
两人的动作实在太过暧昧,坐在沙发上的江溯流浑身维持着一个僵硬的姿势,而站在他身前的封瑾则微微俯身,连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也显得如同罂.粟花的芬芳般,致命而危险,却也令他欲罢不能。
江溯流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眼眸深处闪过一丝隐忍销.魂的光芒,湿润的双唇因惊讶而颤抖喘息着,微微泛红,看起来令人怜惜不已。
“你不舒服吗?”
替他将领带系好的封瑾问道。
看到封瑾手终于离开了他,江溯流起身往洗手间走去,只留下一句:“我去洗个手。”
目送他略显狼狈的身影,封瑾站在原地,微微笑了起来。
这样的他,倒与那个在她脚受伤的时候表现地十分强硬的江医生反差太大,也莫名地......很可爱。
虽然用可爱形容一个成年男人显得非常失礼,但没有比这个词更为合适的词汇了。
封瑾看了眼墙壁上挂着的时钟,凌晨两点了,天亮之后她还有个会议。
大约过了十分钟,江溯流走近客厅,手上拿了一套看起来并没有穿过的干净浴袍递给封瑾。
“总裁,您也休息一下吧。”
“嗯,好。”
封瑾接过他手中的浴袍进了浴室。
江溯流扯了扯自己的领带,他先前睡了一觉,此时并不困。
等封瑾出来的时候,江溯流视线也不知道往哪儿放,看到他此番模样,封瑾难得起了逗弄的心思。
“我洗好了,能劳烦你帮我吹下头发吗?”
江溯流不得不看向她,女性的骨架比较小,自己的浴袍穿在她的身上慵懒中带着一丝说不出的诱惑。
他定了定神,声音显得非常平静,“可以。”
说完,江溯流起身去拿吹风机。
封瑾侧身坐在沙发上,江溯流走过站在她的身旁,手轻轻托起她略湿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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