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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曾有收获?”
奶娘一言难尽:“回来时,抓了一名江洋大盗。”
桑知锦:......
“再后来,皇后,首辅夫人又相继给他相看了几个姑娘。
他欢欢喜喜都答应了,可最后愣是没一个看上的。
就连那些热衷介绍的媒婆,到如今也懒得踏入太师府了。”
桑知锦:......
好有格调一男的。
“他到底喜欢怎样的姑娘?”
奶娘:“太师府那边放话,府上的公子不挑。”
有病啊!
桑知锦却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暮色吞噬微弱的光线,黑夜卷席一切。
屋内,冷清清的掌着灯。
桑知锦从盥洗室出来,发梢还在滴水。
洗去一切粉脂,那双含情的狐狸眼细长,眼尾上扬。
她的容貌却更妖冶三分。
她熄灯,安寝,却再次陷入梦魇。
梦里的她正在昌平侯府,虽是主母,却无人服她。
甚至连奴才都对她颇有微词。
侯府世子高高在上,字字鄙夷,从没拿正眼瞧过她:“不过是父亲临时兴起娶的,除了上了族谱身份有所出入,她同府上那些小妾有什么区别,都是服侍人的。”
白日刚得见的鲁云俏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同手帕交诉苦。
“那桑知锦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拿乔的做派真是恶心,沐浴都必须用陈年冰窖留着的雪化了煮开用,我全给她毁了,她竟然让我去收集早间的清露代替,就她金贵,呸!
我回回见了她都膈应。”
这几张脸来回的转换,最后成了又老又丑的昌平候。
他嘴里说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碎语。
色眯眯的扑了过来。
是放大的丑陋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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