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他在外间睡下,次日将近晌午的时候才醒来,听见秋田在里头和未絮说话,道:“方才临安来回,那伍肆在门外磕头求见,说他内人痛失爱子,一夜满头花白,半死不活,疯疯癫癫,他恳求二爷和奶奶让他们夫妇再见小哥儿一面……”
未絮先是叹气,接着冷道:“你去告诉他,不可能,想都别想。
什么痛失爱子,他可知当年因他一己之私,冬哥儿的亲爹亲娘被害成了什么样?他媳妇疯了就来要人,月桃疯了又找谁去?总奢望别人发善心、做菩萨,自己却为非作歹恣意妄为,这世上有那么便宜的事吗?你警告他,薛家没找他算账已算仁慈了,若再敢纠缠,二爷必要活剥了他的皮,叫他好自为之吧。”
“是,我这就去。”
薛洵翻身起来,感到今日精神尚好,他洗漱完,到偏房看冬哥儿。
那小娃娃昨日犯浑不肯进食,被饿了一夜,这会儿坐在丫鬟腿上狼吞虎咽,给什么吃什么,听话极了。
薛洵心头酸软,从丫鬟手里接过来抱着,冬哥儿怕他,不敢闹,只是放声啼哭:“我想回家……我要爹娘……”
“我就是你爹啊,你不记得了,小崽子。”
“你不是我爹……”
薛洵默然擦拭他的鼻涕眼泪,叹气之余,莫名想起当年离开的时候,欢姐儿抗拒又退缩的眼神,连一声“父亲”
也没有叫他。
他感到万分无力,心中自嘲般一笑,想着孩子们都不肯认他了,也算是报应吧。
回到书房,他修书一封,告知苏州的家人,冬哥儿已经找到。
接着两日后,他安排一路人马,将孩子送离京城,让他回到娘亲身边去。
又一个多月后,薛洵药瘾已除,江芷儿也马不停蹄前往天津卫找她兄长去了。
走的那日,雨雪霏霏,薛洵和未絮一路送她到城外,烫一壶秋露白,再三言谢,再道珍重。
江芷儿喝过酒,坐上马车走了,薛洵看见未絮神色失落,嘴角更有一丝苦笑。
晚夕沐浴,她趴在桶边发愣,薛洵进来,抬手示意秋田下去,接着挽起袖子,为她擦洗肩背,没过一会儿,开口询问:“你在想什么?”
未絮一怔,回头看了看:“没什么。”
她并不打算告诉他,在江芷儿临走之前,她曾私下请她为自己诊过那无子之症,虽然没抱什么希望,但见对方蹙眉摇头的样子,她心里仍然感到了一丝揪痛。
“你别瞒我,”
薛洵扔下帕子,用手抚摸她光滑的裸背:“是不是舍不得江小满?你们才认识多久?”
未絮笑了笑:“自然有些舍不得,可也不全是为她。”
“还为了什么,说给我听。”
“我……想起了轻蘅,心里很是挂念,还有欢姐儿,我好想她。”
薛洵闻言没有应答,只是将她从水里抱起来,抱到床上,用帕子擦干了身上的水,再拿锦被裹上,想了想,又把她的手捞出来,放在唇边轻啄:“你离开苏州不过两个月,就这么惦记她们,我与你分开两三年,你就不想我吗?”
未絮笑了:“二爷此时就在我面前啊。”
“那我不在的时候呢?”
他问得认真,语气平和,可不知怎么,也许是那薄唇依稀带笑,让未絮察觉到认真里头的一丝轻浮,或许不该说轻浮,而是夫妻之间,闺房里的调情。
“怎么不说话?”
他一条胳膊撑在她耳畔,半个身子笼罩着她,另一只手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
未絮心跳乱了,她就知道,等他好了以后,一切都不受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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