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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到他,仍旧有不尽的伤痛,我不要这样。
我要完全没有芥蒂的相处,我要把别人给予的伤,别人撕开的裂缝,用别人的加倍偿还,来弥补。
掏出手机,我拨通了甘蓝的内线号码,慵懒的声音响起:"
喂,您好。
"
"
蓝,我是绝笑。
在武汉H路S号M公寓。
"
刚说完,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果然,这天晚些时候,我就见到了有些风尘仆仆的甘蓝。
一见到我,就给我来了个熊抱。
上下左右检查了遍就差没把我拆了重装,"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
吁了口气的样子颇是不符合墨镜黑色西装的形象。
倒有几分像古代奶妈。
"
呵,我当然不会不好。
还有事要找你帮忙,今天你也累了,先休息吧。
"
他把属下打发走,住在我的小却惬意的公寓里。
第二天,只见一个栗色头发的年轻人窝在乳白色的棉沙发里,而另一张棉沙发里,有一张探寻的脸孔。
僵持了半晌,那个叫做甘蓝的男人才由于的开口:"
笑笑,你真的变了很多。
"
"
比如?"
我笑了笑,随意地问。
"
比如会笑了,但突然发觉,事实上你还是不笑比较好。
"
若有所思的样子。
"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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