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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虚与方证并肩说道:“请任教主进庵奉茶!”
只听轿中那人道:“在下竟劳动两位前辈在此相候,实在惭愧。
日后在下定要上少林寺和武当,向大师与道长赔罪。”
此声一出,众人皆惊:那轿中之人竟是个女子。
听出那是任盈盈,令狐冲心中大石已落了地:原来盈盈已是日月神教教主,她可没甚么“千秋万载”
的野心,如此便可化干戈为玉帛了;但任老前辈又去了哪里?
只听向问天道:“任教主今日来恒山是为和令狐掌门相会而来,请令狐掌门一人进庵堂与教主见面罢。”
做了个手势,轿夫便将轿子抬入了无色庵、而后一齐退出。
冲虚低声提醒道:“令狐兄要小心。”
令狐冲笑道:“晚辈知道。
不过那教主是我妹子,想来不会伤我。”
见冲虚面上恍然,便走进了无色庵。
“原来妹子你已做了教主,大哥我先在此恭喜你了。”
盈盈听令狐冲如此说,惆怅地笑笑:“我爹他老人家已过世了。
向大哥说,我爹他在西湖底下受了十几年苦,又大损心力去化解体内的异种真气。
这一次他为覆灭五岳剑派耗了太多精力,所以……”
令狐冲虽不喜任我行逼自己入教,但对这前辈还是很敬重的,此刻也是叹息不已。
任盈盈又道:“我日月神教和正教各派相斗,无非是因为都想独霸武林罢了。
今日我来,就是想将早年我爹从少林和武当夺来的《金刚经》、真武剑和《太极拳经》还给少林与武当,化解这场风波。”
令狐冲心中顿时喜生忧散:“大家各退一步,避免杀伐屠戮,当然再好不过。”
想着如今野心勃勃之人已尽数死去,武林又要回归平静,自己也可以抽身离去,便是喜上眉梢。
不想任盈盈又道:“冲哥,我现在最担心的却是你。
如今我爹他老人家已过世,你便学不到化解异种真气的法子了。”
令狐冲无所谓道:“无妨,我这条命本就是捡来的,多活一日是一日。”
任盈盈叹道:“那你若真的……你舍得留他一个人?”
令狐冲知道她说的是谁,心中反倒生出几分平和与喜乐:“他与我约定同生共死,我二人总不会分开的。
即便到了九泉之下,亦不会寂寞。”
任盈盈听他说得深情,不由得揶揄道:“你们二人真是肉麻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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