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
几个胆子最大的乡贤,硬着头皮回答。
“大人军务,军务繁忙,我等,我等本不敢前来相扰。
然而,然而毕竟是自家门口,所以,所以……”
“所以,尔等就要护住地盘,免得老夫抢了尔等口中之食,对不对?”
常思说话的语调陡然一转,笑着打断,“怎么样,现在看清楚了?放心了?还是想再多看几场,亲眼看一看儿郎们如何将贼人打得溃不成军,如何斩将夺旗?”
他嘴巴上说得足够客气,脸上的笑容也憨态可掬。
然而,有股冷森森的杀气,却随着话语倾泻而下。
顿时,把众豪强和乡贤们唬的身体接连打了好几个哆嗦,以头抢地,“大人,大人饶命。
小的们,小的们不敢了,小的们再也不敢了!”
常思把眉头一皱,歪着脑袋问道:“不敢了?尔等不是今晚专程赶过来劳军的么?到底又做错了什么事情,居然给吓成了这般模样?王德,你是地方官,你且给老夫解释一下其中缘由?”
最后一句话,点的是泽州刺史的将。
后者正躲在一旁两股战战,猛然间听常思竟然当众直呼自己的姓名,知道今晚的事情八成要办砸。
吓得一个跟头扑了过来,跪在地上大声讨饶,“节度大人容禀,下官,下官也是受了他们的蒙蔽,所以,所以才大着胆子出头。
下官,下官只是想,想给大人添置点甲杖,真的,真的没有其他意思,真的没有!
下官,下官可以发,发誓!”
“发誓管用,还要王法做什么?”
常思猛地一撇嘴,冷笑质问。
“老夫记得,你先前不是说,你是大国舅的什么亲戚么?今晚的举动,是不是受了大国舅的指使?如果是的话,老夫可不敢怠慢于你。
少不得要送你去一趟汴梁,跟大国舅当面锣,对面鼓把事情弄清楚!”
“没有的事情,那,那是,那是下官一时,一时气血上头,信口胡说。
国舅爷,国舅爷的确跟下官带着一点亲,但,但下官跟他一直没什么来往,真的没什么来往!”
刺史王德此刻,后悔得恨不能将自己舌头咬下来。
先重重地磕了个头,然后将先前自抬身价的话,全都吃回了肚子里。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都没关系!”
常思闻听,继续摇头冷笑。
随即点手叫过麾下一名文职幕僚,大声吩咐,“高昌,你给老夫把搜寻到的证据呈上来,呈给刺史大人看看,问问他,到底哪一条是捕风捉影,咱们不能冤枉了好人!”
“遵命!”
被点到名字的幕僚大声答应着,捧起厚厚的一摞纸张,快步送到刺史王德眼前。
后者带着几分困惑亲手翻看,只粗略翻了几页,额头上的冷汗般再也止不住。
双手将纸张全都抱起来,一边哭,一边大声哀告,“节度,节度大人明鉴。
下官,下官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下官,下官这么多年来,替朝廷治理地方,手中,手中却没有一兵一卒可用。
下官,下官也,也是被逼无奈啊!”
“被逼无奈?”
常思裂开嘴巴,放声狂笑,“老妇听说过逼良为娼的,听说过逼人卖儿卖女的,却没听说过逼人当官,逼着当官者收受贿赂,鱼肉百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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