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我看过一篇唐代来俊臣留下的拷讯实录。
人可以连续四、五天不吃饭,但只要三天以上不喝水,就会心神恍惚。
到那时,只要你晃晃水壶,他就会像狗一样扑过来。
然后,你让他承认什么他就会承认什么,无论英雄好汉,还是贩夫走卒,表现没什么两样!”
郭允明轻轻扫了他一眼,故意提高了声音说道。
他的本意,也许只是说给车厢里的囚犯听。
然而,脸上的神情和说话时不知不觉间流露出来的陶醉,却让一干精锐骑兵的心脏,全都“激灵灵”
打了个哆嗦。
从此再也没人敢上前多嘴,连吃饭聊天,都尽量离得马车远远。
“大伙都靠近些,窥探殿下的贼人不会只有这区区三波!”
郭允明见众人对自己都敬而远之,有些不高兴皱了下眉头,大声吩咐,“保持好队形,我总感觉,这一路上好像始终有人在偷偷地跟着咱们。
马上就要到渡口了,大伙不要掉以轻心。
只要把马车送过和黄河,就是咱们的地盘,苏书记早就派足了人手,在对岸迎接咱们!”
“是!”
众人齐声答应,将坐骑排成列,尽量向郭允明和马车旁边凑了凑。
但是依旧保持着一个相对“安全”
的距离。
因为沿岸还有很多战略要地控制在契丹人或者契丹人的走狗手里,所以车队不能选择距离自己最近的渡口过河,也不能一直大摇大摆地沿官道前行。
而是贴着河岸,曲曲折折绕来绕去,一会向北,一会儿向南,迂回自家控制的隐秘地点靠拢。
将很多时间和体力,都浪费在了躲闪大规模的敌军上。
直到天色完全发黑,才终于来到了距离原武城大约四十里远的一处断壁前。
断壁下,就是滔滔滚滚的黄河,在黑夜里听起来尤其汹涌澎湃。
郭允明从车厢外挂角处拿起一只气死风灯,用长矛挑着,向断壁下探了出去。
然后又迅速收回,特地间隔了两个呼吸长时间,再度重复先前的动作,如是者三。
断壁下,立刻响起一片蛙鸣,高亢刺耳,甚至连水流声也给压了下去。
转瞬,一艘挂着红色灯笼的大船,忽然从断壁下驶了出来,顺着水流,迅速奔向下游。
“跟上去!”
郭允明低声断喝,拨转马头,借助星光的照耀奔向东方。
众骑兵精锐们保护着马车,缓缓跟上。
车轮在没有路的黄土地上,跳跃颠簸,车厢也随着山坡上的沟壑起起伏伏,悲鸣声不绝,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终于,在马车被颠碎之前,大伙平安走下了断壁,来到了比发信号位置偏东四里远处,一个相对平缓的河滩上。
(注1)
悬挂着红灯的大船已经停稳。
由一根小儿手臂粗的缆绳,将船头系在岸边一块看似废弃多年的青石拴马桩上。
船的右侧舷,则对正了一片年久失修的废栈桥。
只要接上了人,就可以立刻解开缆绳,扬长而去。
“下马,李文丰,你点二十个人把马车拉上船。
王修武带领其余弟兄四周警戒,待大船驶离之后,自行回去向韩将军覆命!”
郭允明警惕地四下看了来看,继续发号施令。
被点到名字的两个都头齐齐答应了一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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