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她不会死心,但没想到她会主动争取。
她还说,后来秦霜找她谈,跟她说,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已经找到最爱就不会再爱上别人。
那个最爱就是我。
我彻底傻掉。
我们之间谁也没说过那个字,总觉得很傻很肉麻。
而且我以为,“维也纳”
临走之前关于最爱的说法,他因为搞不懂,早就忘了。
原来,他一直记得。
“佳肴,对不起,我有点急事,我得马上去办……”
我站起来,说得乱七八糟。
姚佳了然的笑了一下,冲我摆了摆手。
我跑出巴比堂,边走边打手机,秦霜的房间里电话没有人听。
也许在上音乐会。
我飞车回家,像上次贝贝光临之后那样,彻底大扫除。
开窗换空气,用消毒液擦家具洗地板,换被单沙发罩。
消除所以贝贝可能留下的气息。
他就是再抱怨家里像停尸房也不行,我不会再让他生病,过敏症也不行。
一切收拾停当,连车都送去内外大洗过,天已经全黑。
再给他打电话,还是没人接。
我在黑暗里踱步,握着步步高。
一定要打通,一定要找到他,一定要跟他说回来!
7点钟左右,再打过去,通了,然后听到他的声音:“喂?”
有点沙哑。
忽然就紧张得说不出话,嘴张了几下发不出声音,嗓子好像哽住了。
“喂?”
他似乎很疲惫,透着不耐烦。
“秦霜。”
我叫他,大口的喘气。
沉默,可怕的沉默。
两个人都不出声,听着彼此的呼吸。
“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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