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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毛又厚又密,毛质硬,略有点扎手,不比家里那个小柠猫beta的手感,但还算顺滑。
“……”
任祺安喉结滚动了一下,觉得他绝对是故意的。
“任先生喜欢这里…?”
他微微扬起唇,勾着任祺安脖颈的手收紧了些。
他脸上的笑竟似乎略带玩味,任祺安一时有些失语,半晌才冷声道:“不喜欢,别乱碰。”
“那怎么不收回去。”
凌子夜又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他尾巴根,他尾巴立时卷成一团,趁他发懵时,凌子夜还突然凑上来亲了一下他唇角,“这张嘴说的不算。”
任祺安皱了一下眉,微抿起唇看了他片刻,愈发觉得那笑碍眼,便掐紧他的腰,看他笑不出来,有些失神地抽抽,才挑眉道:“还学我说话么。”
“不学了…任先生…”
他软了嗓子,挂着任祺安脖颈的手有些无力地垂下长椅去,“可不可以轻一点…”
任祺安扯扯嘴角,没理他,只是捞起他冰凉的手臂,毛茸茸的尾巴在上面绕了许多圈,要捂暖他似的。
*
下面的乐团歇了,人声也渐渐淡下去时,任祺安搂着他坐在长椅上看慢慢黯淡的海景,忍不住点起一支烟。
烟这种东西,就像酒一样,开心的时候用来助兴,不开心的时候用来消愁,睡不着的时候用来助眠,犯困的时候用来提神,任何时候都适用。
而最令人沉湎的时刻,除去戒断许久过后的第一杯酒、第一支烟,大抵就是欢愉过后,安逸闲散的片刻温存了。
“任先生,可以给我一支吗…?”
任祺安抽了没几口,凌子夜便问他。
“不可以。”
任祺安说,将指间的烟递到他唇边,“就一口。”
小气得很。
凌子夜腹诽着,凑上去。
任祺安垂眸看他,脸颊的绯色仍未淡去,显得眼尾那颗红痣也愈发旖旎,有些红肿的嘴唇微微嘟起来含住烟时轻轻碰到了自己的手指尖,还不忘扬起眼睫望自己一眼,那眸光流转比海浪还要荡漾,挑起水花、掀起浅浪,勾起任祺安延绵的心思。
任祺安想自己是有些毛病了,凌子夜一个眼神、一个笑、一个不经意间的小动作,在他眼中都带上了些许说不上来的招引意味,起了他的火,凌子夜却可以理直气壮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而对此任祺安持怀疑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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