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侧妃心里又酸又痛,身子微微颤抖,李兰籍一愣,用力把她翻过来,仔细打量一番,满面阴戾地道:“是你?”
楚侧妃慌忙跪下,颤声道:“殿,殿下,是她逼我的,跟我无关,您看我脸上的印子...”
李兰籍根本不想知道到底是谁的过失,推开她出了门,取了自己的爱马出门追人。
......
阿枣跑出去没多远就觉着身上不对了,小腹一阵灼热袭来,双腿虚软无力,差点跪在地上。
她伸手掐了把后背上被马鞭抽出来的伤痕,用剧痛保持清醒,勉强辨认了方向。
她跑的地方根本没多远,老远就看见李兰籍策马飞驰而出,撞伤了一地百姓也没管,她慌忙往反方向狂奔。
她估摸着自己跑出去得有二里地,前面又是一行骑手策马过来,她现在见到马条件反射转身就要跑,为首的一匹枣红大马稳稳在她身侧停住,马上的人飞速翻身下来,一把把她抱在怀里。
“阿枣,是我。”
阿枣听见这声音,恍惚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反手搂住他:“殿下...”
她鼻子一酸,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薛见见她面色苍白憔悴,唇色都淡了许多,心头闷痛,忍不住轻拍她的脊背:“我在,我在,别怕了,凡事都有我。”
阿枣却倒抽了口冷气,他立时反应过来:“你背上受伤了?”
阿枣点了点头,薛见把她打横抱起来,努力不碰着她后背:“先回去再说,阿枣,没事的。”
阿枣眼眶一热,两人分别不过十来天,她却觉着有几百年那么久。
薛见把她侧放在马上,又小心翼翼护在怀里,阿枣开始还能忍,一闻到他身上的淡香和男子气息就有些难受,面颊绯红眼波迷离,他低头帮她把鬓边的青丝拢好,又伸手探了探他她的脸颊,虽然滚烫但是并不像是发烧,那就是......
薛见恨不能把李兰籍挫骨扬灰,但知道阿枣这样不能耽搁,沉声吩咐道:“走。”
常宁点了点头,把两人护在中间,准备出平城,一行人走出没多久,李兰籍却带着人从斜刺里出来了,他目光阴柔地瞧了眼薛见怀里的阿枣:“薛殿下,来主家做客,却带走主家的东西,这样不大好吧。”
薛见听见自己心尖上的人被他形容成物件,面沉如水,嗤笑了声:“你是想动手?”
李兰籍道:“这是后周的地盘,可不是庄朝,我犯不着跟你动手,只要传令一声,你们就别想回去。”
薛见唇角一勾,眼底的讥诮更为明显:“传令一声?别忘了你算什么?你是后周的皇帝?”
阿枣的身子已经滚烫,他不能让她的媚态被别人瞧见,从马上拔出长剑:“要找死就赶紧,反正你也不是第一回输了。”
两人都是笑里藏刀的性子,就是心里再如何也不会直接撕逼,这般言辞犀利刀刀见血还真是头一遭,李兰籍目光一戾,正要动手,又杀出来一个程咬金,霍珏策马而出,用盘龙红缨枪架住李兰籍的短刀:“殿下,皇上叫微臣带您回去。”
李兰籍双目赤红看过去:“你到底是庄朝人还是后周人?”
这话可谓是诛心了,不过霍珏面上还是表情全无:“我只知效忠皇上。”
他到底是手握兵权的人,说完也不再给李兰籍留脸,直接命人把他团团围住:“殿下莫要让我们为难。”
薛见见他当不了路,就不在搭理他,调转马头出了城门。
李兰籍眼睁睁地看着她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却跟他渐行渐远了。
......
薛见顾不得旁的,带着阿枣出了城,又换了一辆较为舒适的马车,紧紧搂着阿枣往城外走。
常宁道:“殿下,咱们是打着使节的名号来的,这般走了会不会引人非议?”
薛见道:“我留了人跟后周皇帝说明,先找家舒适的客栈住下。”
常宁踌躇道:“咱们是冒险前来,还是先返回寻阳再修整吧?”
寻阳到这边最快也要近三天,薛见低头看了眼神情痛苦的阿枣,摇头。
常年灵光一闪:“咱们的楼船不是停泊在河边吗?殿下可以先带沈长史上船,我再请大夫来给沈长史瞧病。”
薛见这才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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