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棣难作为难地说:“其实也没有多少人能喝得起那种贡酒了,也就是什么贩夫走卒、挑夫脚力、漕工纤夫……”
刘泷原本是有些心理准备的,毕竟这事就是他自己挑起来的。
但他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这哪里是什么贡酒,这分明是市面上最廉价的酒。
刘梦棣的话说才说了一半,见得那刘泷脸都快泛绿了,连忙把话头给收了起来。
刘泷几乎是用咬着牙的方式瞪着五皇子问道:“朕喝的贡酒与他们是一样的?”
“父皇!”
五皇子叫了一声。
那刘泷却是将手一伸,不叫五皇子再说下去,而后又死盯着刘梦棣看。
刘梦棣将头一低,降低了音量说道:“也不是完全不一样,至少您喝的比他们喝的要贵那么几百倍……”
刘梦棣这落井下石的一句话刘泷差点没把胡子给吹掉。
五皇子从位置上急急来到殿中,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他急道:“父皇,六弟他胡说的,绝不可能一样,那些贩夫走卒哪里吃得起什么酒呀!”
刘梦棣还没开口,刘泷便恼怒地说:“你的意思是,朕励精图治近二十年,百姓却是在年节连口酒都喝不上?”
“不!
不是,儿臣的意思是……”
“五儿!
朕知道你内务府采买的东西比市面上的要贵上不少,朕原本也不强求你能做到平价,但你不能以次充好呀!
你这是欺君!”
“儿、儿臣……这事不是儿臣一人……”
“行了,朕没说要治你的罪!
这些年你该拿的也拿了不少,也该收一下手了。
国库不富裕呀,眼看着北方的大雪就要南移,今年百姓又要受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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