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是吗?”
白衣青年合上扇子在掌心里敲了敲,思索片刻,挑眉又道:“算了,看在咱俩交情不错的份上,我就提醒你一下吧。
宁过错莫错过,如果我是你,就会叫人继续盯着那药铺。”
文士的眉不由又皱了皱,显然,他并不认为自己跟那个白衣青年的交情有多好。
但是,鉴于此人的身份,文士只得含糊地应了一声,又道:“反正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线索了。”
“这倒未必,”
白衣青年唰地甩开扇子,弯眼笑道:“我给你提供一条线索如何?听说清风茶楼的少东家今儿突然来了,而且,最妙的是,好像他在来的路上遇上了劫匪。
听说还受了伤呢。”
“咦?!”
那文士猛地一扭头,“七少的意思是……”
“我可什么意思都没有,”
白凤鸣挥着扇子笑道,“我只是提醒你,有时间的话,不妨让人去查查这清风茶楼的背景。
对了,要不,干脆我们搬去茶楼住一阵子怎么样?茶楼的三楼就是客房哦。”
&·&·&药铺后的小院中,卫荣缓缓睁开眼,脑中竟有片刻的空白。
直到看到那个正在收拾药箱的瘦小老头儿,他这才想起自己身处何地。
见他醒了,那小老头儿丢开药箱,转身走过来笑道:“还以为你这条小命就要交待在这里了呢。”
卫荣虚弱地笑笑,问道:“我昏迷了几天?”
“三天。”
“那只铜管呢?找到没有?”
小老头儿摇摇头,顿了顿,道:“县衙的人还在四处搜查,看高家的样子也不像是找回了铜管,想来那东西也不在他们手上。”
“给你们送信的人,有消息吗?”
小老头儿再次摇了摇头。
那天,他才刚一开店门,就发现门缝里塞着张纸条,上面以清秀的字迹写着三个字:野竹林。
只是,从头到尾都没人看到是谁塞的这张纸条。
卫荣闭上眼,思索片刻后,又睁眼道:“送信的只可能是那个小女孩。
我想,那铜管应该也在她的手上。”
小老头儿为难地抓抓半秃的头顶,叹着气道:“这两天,我让人把镇子周边十岁以下的小姑娘全都过了个遍,却是没发现一个类似校尉所形容的那样的。”
“不可能!”
卫荣猛地撑起身体,“那小女孩生得很漂亮,应该很醒目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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