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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要与我说起这些,他像是在努力描述一场别离。
我闭起眼睛来,跟着他的叙述往更深的梦境里去。
那会儿的北京与现在不同,很多地方都在施工,全是路障,卡车随便停靠在深夜的马路上。
四处都是萧条的景象,旧的秩序被打破,新的却还尚未建立,到处都可以停车,到处都是空地,在城市中心地带都能看到大片杂草。
我刚刚来到北京时,这儿有很短暂的一会儿依然保持着这样的面目,之后则突然之间加速起来,事物飞快地呈现出所谓的秩序感。
我想像着他们的出租车就开在这个百废待兴的时刻,四环路上,一头扎进梦境。
所以我从未想到会再次看到小湘,我站在那儿,心脏怦怦直跳。
一定是这个世界正常运转的哪个程序出了问题,竟然把两个平行空间重叠在一起,我们本来应该只是对方一场难过的梦,醒来时尽管梦的轮廓清晰,被压抑着的巨大悲伤也无处可寻。
可是此刻她从我生活的缝隙里走了出来。
天气那么冷,她却只穿着件黑色运动衫,戴着眼镜,头发紧紧地在后面扎了个马尾,不见胖也不见瘦,与我第一次见她时并没有两样。
她急匆匆地向前走,手里还拿着稻香村的纸袋子。
我站在路口看着她,她拐了个弯迅速消失在小区门口。
于是我知道其实任何事情都没有改变过。
我第一次见到小湘,其实也是我第一次见到阿乔。
那是个很大的饭局,就在他们家附近的涮羊肉店里,我是被朋友带去的,谁都不认识。
那会儿我刚到北京三个月,对于新生活尚存一丝幻想。
那天阿乔刚刚出差回来,穿着厚棉衣、牛仔裤和一双颜色完全不和谐的旧球鞋。
他看起来有些疲态,眼袋肿得厉害,很高大,但浑身像是泄了股气似的。
也说不出来确切的年纪,只觉得青春已经过去,但又踯躅着没有跨入中年。
他的脸上挂着复杂的神情,说不上是清高还是羞涩,既骄傲又自卑。
总之不是什么能无缘无故就让人留下深刻印象的人。
我身边并没有空位,但是他径直走过来,又拖了把椅子挤出个位置来。
我把椅子往旁边挪了挪,点点头算是招呼。
带我来的朋友几口二锅头下去已经高了,大声与其他人争论着什么。
我始终插不上话,只好不断夹起薄薄的羊肉,喝着面前的冰啤酒。
阿乔出于礼貌间或与我搭个话,问我是哪儿人,我说我是上海的。
他说他母亲是南方人,于是我们聊了些有的没的。
周围非常吵,字正腔圆的北方话带给我一种浓重的异乡感,我们不得不侧过脸,挨得很近,才能听到对方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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