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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台风过境
1.
在写这篇后记时,二○○七年的上海夏天突然结束了。
前几天明明还有大片的云朵如过去无数个夏日般在高楼间疾速掠过,到了现在就突然飘起秋雨来,躲进车里时皮肤上的雨水都是冰凉的。
我一直等啊等,等到了秋天,却依然没有等到台风的到来。
台风对我来说是与记忆强烈地结合在一起的。
十六岁以前那幢在乌鲁木齐路的老房子,年久失修,老鼠横窜,地势低平,每到台风季节只要一场大雨就足够让整间房间连同天井一起被淹没掉。
我便只有眼疾手快地把所有的电器插座都拔掉,盘腿坐在房间中央的一张凳子上,因为不能玩耍,不能看电视,就恍恍惚惚地捧着本小说书聆听着下水管道里疯狂的水声。
窗户都被巴掌大的梧桐树叶遮蔽起来了,水声甚至淹没了无休无止的蝉鸣。
当时总是觉得自己孤苦伶仃瘦骨嶙峋,午睡睡醒以后喜欢的男生依旧不会打电话来。
可是等台风过境以后,天空就灰蓝一片,空气清澄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尽管穿着难看的裙子,而未来还那么远,还可以尽情犯错。
一九九七年来过一场台风。
那年我们在中学里军训,晚上睡在教室里的硬板床上。
军训最后一天,台风登陆。
吃完晚饭以后我跋山涉水地回到学校,路上经过百乐门电影院时看到好几棵梧桐树都被吹断了横躺在马路上。
我穿着凉鞋从那些被碾碎在泥地里的树叶上跨过去,到学校时连衣裙湿漉漉地紧贴着身体。
可是我始终记得那个晚上呢,窗户外面在暴雨里漆黑一片,而我们的脸都被日光灯映得惨白。
男生和女生们坐在一个教室里聊天,最后七倒八歪地躺在硬板床上睡着了。
清晨醒来时,从五楼的走廊望下去,看到整个学校都被淹了。
住在底楼的教官们,他们的鞋子被水冲走了漂浮在花坛间,而所有的植物被水浸泡过一夜后就散发着香甜的气味。
我趴在窗口向外伸着胳膊,感到整个世界都是如此忧伤地潮湿着。
在我少年的时候,上海的排水系统是那么差,每个夏天整座城市都要被淹没一次。
可是我又是多么怀念那段日子,以至于我曾经写过那么多小说来描述台风,而这部长篇又是以台风来开场的小说。
其实每个人的人生总是有一些主题的,等待台风是我的主题。
二○○二年在《苹果玛台风》里我写过那个葵花色头发的姑娘,她住在高楼里把所有的窗户都打碎,彻夜不眠只为在台风到来时给爱人通风报信。
到现在五年过去了,我依旧感到自己就是那个姑娘,所有的神经末梢都如此细微又敏感。
我这才感到或许我的人生观终于已经在这段写作的岁月中被暂时定格了。
我总是往复循环地做着相同的事情。
我在每个夏天都固执地等待着台风。
我在小说里固执地描写那段每年都有台风光顾的少年时光。
《天空晴朗晴朗》是我很早以前就想写的一本小说,它的原型是一九九九年参加新概念作文大赛时的《明媚角落》。
据说每个人的心目中都会有一本最初想写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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