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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一兴奋得揪住景渊的袖子用力地扯啊扯,“你看你看,那边的台上挑着担子卖西瓜的家伙好好笑啊,西瓜卖不出去还自己踩到自己扔的瓜皮,哈哈哈,滑稽死了……”
“我们走快点,那边在演汉宫秋,王昭君那段琵琶曲很好听的……”
“还有还有,有人在卖艺,不知道有没有心口碎大石看啊……”
还没说完,嘴里就被塞进一团热乎乎的东西害得她差点烫到舌头,那股荷叶的清香味道却让她无论如何也舍不得吐掉,她囫囵吞下声音不清地对景渊说:
“你还记得我喜欢吃荷叶糕?”
“谁记得你爱吃什么?看着顺手,又便宜才买的。
没吃晚饭都不饿,莫非你可以辟谷?”
阿一懒得计较他的话是嘲讽还是关心,指着斜对面的食摊说:
“我还要吃羊肉串!”
见景渊不为所动,她的目光表情随即变得可怜兮兮的,像干瘪的苦瓜一样,景渊心里暗叹,道:
“笑一个?”
阿一马上灿烂之极地一笑,把能开的花都开尽了。
景渊嘴角微抽,目光盯了盯她抓住他衣袖的手,她立刻乖乖放开。
看着他挤入羊肉摊子的人群中,不多时捂着口鼻一脸嫌恶地抓着三根羊肉串回来,阿一心满意足地拿过,递过一根给他,见他避之不及,不由惋惜道:
“没口福。
羊全身是宝,羊杂可以煮汤,羊肉不用说啦,就连羊奶也好喝得很……”
某人再也忍爱不住,主动揪起她某只衣袖,扯着她远远离开那腥臊的羊肉摊子。
阿一吃完羊肉,又喝了一碗酸辣汤,吃了三个汤团,半是哄半是骗让景渊皱着眉吃下一块灯盏糕和鱼面饼,走到皮影戏台前时一回头瞅见不远处有卖糖人的,想都不想就往前走去,头也不回地说:
“等等我,我去买点东西。”
她花尽了自己仅有的几枚铜钱买了两根糖人跑回来,兴冲冲地笑着对景渊说:
“你看,我竟然又买到了寿星公和寿桃!
呶,给你!”
她把那偌大的寿桃递给景渊,景渊看见那饱满的桃子却无端心烦,不知怎的又想起黄昏时桃园里阿一手里拿着的那个被人咬过一口的桃子,闷声道:
“我不要。”
说着便转身看向皮影戏台不再看她。
阿一身子僵直,脚步像被钉住在原在,怔怔地看着手中的糖人,想起那一个同样热闹的大街上熙攘的人群中,他把老头寿星塞给她,要了那根寿桃,对她说:
我老了,大概也跟我叔公一个模样……
不许吃……
当时不懂的那些弦外之音,后来她都懂了,可是如今再也无法重演。
这个人,依旧站在她身旁,她却再也闯不进去他的心里。
她暗暗叹了一口气,走上前,刚想收起自己一脸的落寞伤心扯他的衣袖对他厚脸皮地笑笑时,忽然听得看皮影戏的人群中有人奇怪道:
“听说兰陵候生平好色好玩乐,浪荡不羁,风流成性,怎地这皮影戏演的居然是这兰陵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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