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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
岑愉左手被牵着,右手夹着玩偶,语气沉闷道,“就是味道怪怪的。”
岑谙说:“那也还是能接受,是不是?”
岑愉点点头。
岑谙掏钥匙开了门,坐在沙发凳上换鞋子,岑愉妨碍他,倚在他身前小声说:“爸爸,我没生你气,我就是不想你喝那么多酒。”
“所以不是讨厌酒的味道,而是不喜欢爸爸喝酒,是吗?”
岑愉捋了捋逻辑,不太确定:“可能是。”
“你刚才吃的叫酒心巧克力,里面就是酒的味道。”
岑谙耐心解释,“这个味道我是能闻到的,但是小愉说我身上有酒味儿,我真感觉不出来,我只觉得自己身上有沐浴露的香味儿。”
“为什么呢?”
岑愉再次凑近岑谙的脖子嗅了嗅,着急道,“真的很大的味儿。”
“难闻吗?”
“……不难闻,但是怪怪的。”
像是被一根并不尖锐的画笔轻戳着心脏,没有痛感,就是痒,岑谙知道他今天势必要说点什么,否则这种感觉会一刻不停地折磨着他。
他必须要让岑愉主动握着这根画笔扎进来,看里头藏过什么往事,不管在岑愉的世界里会理解成哪般。
而他也不得不去面对,去讲述给岑愉听,如若他以后会跟应筵重来,他不能向岑愉瞒一辈子。
“宝贝儿,你看图画书也了解到,beta是不能感应到信息素的,记得不?”
岑谙搂着自己的孩子,“所以严叔叔的巧克力味儿,小叔的桃子味儿,爸爸都是闻不出来的。”
这事岑愉知道,为此还难过了一段时间,因为等他以后二次分化腺体成熟,无论分泌出什么样的信息素,他的爸爸都感受不到。
岑谙拿开岑愉手里的玩偶,握住他的小手:“所以你在我身上闻到的酒味儿,其实就是信息素,不是爸爸喝酒了,明白吗?”
岑愉慢慢睁大眼,又把脑袋扎过来,吸着鼻子嗅了嗅。
“是吧,”
岑谙揉着挨在肩窝的一丛柔软头发,“还会觉得怪怪的吗?”
?
岑愉摇摇头,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这是谁的信息素?为什么会跑爸爸身上来了?”
岑谙有点难堪,也有点为难,小孩子的接受程度有限,他今天也只能交代到这里了:“是……一个alpha的信息素。”
残留身上的信息素浓度取决于alpha释放量的高低以及释放行为的轻重,岑谙隔日上班前简单冲了个澡,还抹了岑愉的润肤霜,也不知道身上的苦艾酒味儿消没消散,可当回到公司碰见严若炤探究的笑意,他就知晓白费功夫了。
昨儿落了一天班,出差几日更是积存了满桌面文件,看一眼就感觉头大,岑谙索性把工作搬到严若炤这边处理,一上午谁都没离过位置。
桌面手机响,严若炤不喜欢忙活时被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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