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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耳后劲风乍起,他出手了!
竟是“银壳一指”
——自从江湖元老“白木老头”
归隐后便失传二十年之久!
指尖朝右本为卦阵所塑的虚像,借以迷惑对手,而他指风真正所达之处是她左侧的耳门穴——好一招声东击西!
但耳门穴仅为昏穴——他究竟想做什么?打昏她之后拿她当人质吗?
眉玺心下一紧,同时将计就计,左手出掌相抵,乍看似不假思索的愚蠢反击,其实右手却已凝力握钗,双掌交叉——她的掌倒也有个名儿,叫“蒲苇掌”
,是西晷玩笑时为她起的,意指她的掌劲绵软无力,但无妨——蒲苇柔中亦有韧,任他坚如磐石也未必能从容应付!
而钗尖一出,恰能与他指尖相接——她的心算从未出过错。
若钗尖破肤出血,他必死无疑!
电光火石间,他的指力已直抵她耳屏切迹,关键时刻,眉玺却陡然迟疑起来!
他不过是想点她昏穴,而她却要置他于死地,有必要吗?
来不及考虑更多,她已直接切掌将钗尖吞入指缝间,霎时金光四溅,她亦在刹那反出钗尾相迎——取他的命,她做不到。
哪怕这毫无杀伤力的一招使出,送命的人会变成她。
转眼他的指尖已只差分毫,眉玺索性撤下真气屏蔽,软绵绵的钗劲送出,却不料被对方反手握住,“眉玺。”
是他近在耳畔的声音,轻轻淡淡,听不出任何情绪波澜。
眉玺的身体倏然一僵。
这个声音——竟是——“夫……君?”
千真万确——如今站在她身后那杏袍拂雪的男子,正是水沐清。
“眉玺你,不该……”
水沐清双眉微攒,却没有说下去。
她不该手下留情——倘若方才来取她性命的换成别人,她如何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他面前?然而他又有什么理由责怪她呢?她只是个善良的,会心软的女子——哪怕那是伪装出来的。
不经意间忆起素白的死,水沐清眼里的笑意又沉了几分,连那点莫名其妙的,类似于久别重逢的欣喜也统统消失得彻底。
是了,纵然是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
她是他的妻,他却不曾给予她半分情意——似乎也是公平的,一如她对他。
眉玺轻轻地吐了口气,转身与他对视,“夫君教训的是,姑娘家本不该习武。”
她笑意婉然,不见得一丝惧意,“妾身惶恐,方才还以为是‘玉面采花蝶’重出江湖,情急之下使的花拳绣掌,让夫君见笑了……”
说罢有些赧然地掩住唇,低垂的睫毛投下一小方阴影,巧巧地遮住了她眼底的失落。
瞧,这便是她的夫君啊——风尘仆仆从西域赶回来的夫君,足足两年未见的夫君,才一见面便来试探她的武功,是因为……怀疑杀死素白的凶手便是她吧?
然而竟有一丝庆幸,她及时收钗了——纵使凭他的功力,她那一刺根本形同虚设。
“你的马车是我让车夫先驾回去的。”
水沐清笑着岔开了话题,顺手将那支金钗插入她的发间——太过自然的举动,似乎并没有察觉出金钗的异样,“你我也有两年未见,合该交心长谈一回的。
我想与你同乘一辆马车回府,如何?”
究竟是交心长谈,还是来刨根问底的?眉玺无声地笑笑,点了点头。
方才他在暖阁中定已将一切看在眼底了,聪明如他,又怎会推断不出她身份的特殊以及那支金钗的秘密……事已至此,便再也没有同他分辩的必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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