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请他到自己的卧房一坐,左枯也不避嫌,就跟无骨的蛇似的躺在造价不菲的木榻上,床榻的木香还带着几分钟离的气息,左枯说“你着没什么钱,这房间里的东西每一件都挺金贵的。”
钟离见他打不起精神,脱了手套碰了碰他的额头,“温度比之前更高了。”
“是吧是吧,我都快热得晕过去了。”
左枯扶额状,他抓着钟离的手,虽不比白术体温低多少,也能自我安慰一会,“时运不济,我被人打了一针注射器,醒来就热得神志不清,还是钟离先生贴心我,给我一处休息的地方。”
钟离却摇头,说“往生堂死气太重,恐会加重你的病情,回去吧。”
“不得不说,这里倒是比不卜庐安静冷清。”
钟离不像其他人眼里总藏着似有若无的别样感情,左枯也就大大方方留下来鸠占鹊巢,他也没亏待钟离,说是以后账单可让北国银行付清。
钟离没说他早就这么干了,只笑了笑,用冷水浸过的毛巾帮他擦汗。
大概小时候也是被母亲如此照顾,左枯又犯困起来,睡了不知多久,他被饿醒,钟离不知去向。
桌上放着一些甜点,他狼吞虎咽吃光,又坐了大概半个小时钟离才回来,果不其然是给他准备晚餐去了。
一碟碟菜端上桌,左枯就着他忙活,心头斥责自己光吃不做的行径令人唾弃,又忍不住享受起来。
他本就没几天活头,当然是能享受就享受啊。
左枯都不好说自己还能不能全须全尾再回至冬国。
岩王帝君暴毙,神之心不翼而飞,达达利亚都忙到无暇顾及他了,就只能自己照顾自己了。
对了,他之前被救出来的时候好像还听到派蒙的声音,旅行者大概是来到璃月,进度还挺快,只是不太好解释自己的身份。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开摆
吃了一顿好吃的又满身大汗,钟离坐边上给他扇风,边讲述璃月千百年的悠久历史。
左枯听着听着又睡着了。
这次睡得比较久,他做了个梦。
他以第三视角梦见了自己的一生,不,那不是梦,是他失去的记忆,可惜太短暂了,并没有全部记起来,只捡起来几个零散的片段,并没有什么实用的信息。
他睁眼到了钟离平和的脸,说“钟离,你对神之眼颇有研究,教我怎么使用它吧。”
左枯很小的时候就获得了神之眼,但不擅长使用,他阴差阳错得到了一本剑谱,修得出神入化的剑术,可惜他失忆之后,剑谱也下落不明。
情报网已经带来了很多坏消息了,每次听到左枯的消息,大多都是他跟谁谁在一起,听得多托雷怒火蹭蹭往上涨着。
而且还偷拍了很多照片,随便一张都跟别人亲亲密密,过得好不快活。
哪像他,实验室里经常爆炸,还得不到有用的结果。
他不好说自己是不是被干扰了心神,做事都无法平静了。
这么讨人厌的存在,为什么不杀了一了百了
多托雷自己都想不明白,他反而心有余悸,再对左枯做出点什么的话,他说不准就真没了。
本就寥寥无几的寿命,只吊着一口气
多托雷闭了闭眼,心头也平静了下来。
等处理了手头的琐事,把他想知道的事都说明一下吧,不然,到死期了,还觉得是他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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