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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
“把嘴闭上,”
季语声不想张子言絮絮叨叨,冷着一张脸,不耐道:“听我说。”
张子言一下就闭嘴,有点怕季语声,眼神怯生生的,然而看着他的眼神又充满感激。
何毕突然看了眼张子言,又看了下季语声,魔术师一直在忍笑。
“时间定在两周后,正式公开表演的时候他们的人也会在旁边,魔术师会指导对方关于绳缚的部分,所以你不用太担心。
剩下的鞭打,滴蜡,由我来,就这三项,别的没了,这是我唯一能为你争取到的。”
张子言有些绝望:“上台的时候是不是不能穿上衣?”
魔术师好心提醒:“那不然怎么滴蜡呢?”
季语声不搭理他,继续道:“你就当挨了顿打吧,我们需要提前磨合,不然第一次就上台你会不受控。
你抽空来我工作室一下,反正你挨打一两次也就适应了。”
张子言:“……”
季语声每说一个字,何毕脑海中就出现对应的画面,张子言进到季语声的工作室,去冰箱里给季语声挑饮料,季语声也会找借口惩罚张子言吗?又或者是穿上何毕经常穿的白衬衣白裤子,跪在他熟悉的地毯上,那面等身镜中出现张子言兔子一样羞赧青涩的身影。
季语声和张子言磨合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去过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何毕最清楚这种欲罢不能般上瘾的感觉了。
张子言这个可恶的直男。
那口早就吐出来的芒果突然反酸,连季语声的脸在何毕眼里都显得面目可憎。
何毕心想,季语声这样专业的人,会在调教结束后给予张子言一定的安抚吧。
“还有什么问题吗?”
季语声假装客气了一下,看见张子言嘴巴张开要问问题,又立刻把头一扭,不容质疑道:“没问题正好,有问题自己去百度,就先这样吧。”
他起身作势要走,魔术师大失所望,一脸好戏没看到的表情,然而就在这时,一直坐着的何毕终于开口。
“不行。”
季语声脚步停下。
何毕坐着,神情不大好看,他指尖掐着掌心,一盘芒果被他拿牙签戳得七零八落,何毕看也不看季语声,又重复道:“不行。”
张子言没看清楚形式,还以为何毕是怕他受伤,傻乎乎感动道:“老师……您……您对我太好了。”
魔术师坏笑:“哪里不行?张子言怎么不行了,我看他好得很。
是他不行还是季语声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
何毕心里憋着一口气,机器人似的,语气生硬地重申一遍。
要面子的何毕突然不要面子了。
魔术师忍不住大笑,把手伸到季语声眼皮子底下,二指搓了搓。
季语声满脸无奈,摸裤兜掏出一百块钱,拍在魔术师手里,看来二人不知就什么话题打了个赌,季语声还输了。
但季语声输得心甘情愿,输得甘之如饴,那番火堆旁由何毕的沉默而引起的不快彻底烟消云散。
他语气在抱怨:“搞什么啊。”
却难掩笑意,突然化身成了那场甜蜜事故中另外一个毫无准备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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