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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文一禾也很无奈,她也很想摆脱这种让人压抑的境况,她看着牟枳楒在厨房忙活的身影,像看一出默剧,她觉得她同情牟枳楒,她想说服自己去遗忘去原谅,但等牟枳楒转过身,看着牟枳楒漂亮苍白的脸,她就觉得自己恨这个人,这个人让自己走上了一段无法回头的路,抛弃了一切,但,她骗了自己。
牟枳楒以前过的有多荒唐,毕竟没和自己开始,所以就像个故事听来,不舒服不至于难过,但现在,就是现在,自己守在她身边,她却做出了这样残忍的事情。
两个人貌合神离,就连晚上睡在同一张床上也泾渭分明,陷入了死局。
在这样的氛围里牟枳楒几乎要落荒而逃,文一禾就这样不温不火,甚至连一句重话都没有,但牟枳楒就是要难受的要死了,她盼着文一禾能冲她大发脾气,摔盘子砸碗,大骂着牟枳楒混蛋,要一拍两散,这样的话,她总还有个机会彻底放下身段去道歉,可文一禾现在就像一个缩在壳里的蜗牛,让牟枳楒无从下手。
每次牟枳楒试图起开话头把话说明白,文一禾都面无表情的说:“我不想再听这件事了。”
几次下来,牟枳楒也就真的不敢再提了,她知道她如果逼的太紧文一禾真的会走掉。
没奈何,只能盼着时间能冲淡一些事情了。
只有嘉浩还像以前一样开心,拉着牟枳楒一起拼装他的变形金刚。
千古罪人牟枳楒现在是把小媳妇进行到底,翻着菜谱费劲心思的赎罪,心里不禁开始想嘉浩了,不为别的,嘉浩在,小孩子胡闹一下还能让气氛不那么僵,可嘉浩送去了他姥姥姥爷那,今天就只有牟枳楒和文一禾在,了不得再算上个虎,可是虎是个存在感极弱的家伙,小于等于0,完全可以忽略。
牟枳楒竟然有些忐忑。
听见开门的声音,看时间是文一禾下班了,牟枳楒在厨房里道:“你先休息会儿,饭一会儿就好。”
没听到文一禾的回答,牟枳楒有些诧异,于是擦了手走出来。
文一禾低着头坐在沙发上,也没换鞋,有些心不在焉,似乎很疲惫。
牟枳楒坐在她身边,看她眼圈红红,睫毛湿润,显然刚刚掉过眼泪。
牟枳楒抱住文一禾,低着头问:“怎么了,遇到不顺心的事了?”
文一禾柔顺的把脑袋靠在牟枳楒的肩窝里,紧闭着双唇不说话,眼眶却是红了。
牟枳楒更是担心,却还是故意放轻松了语气道:“媳妇儿,跟我唠唠呗?”
文一禾扑哧笑出来,可眼泪也忍不住流下来。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这次学校评职称,竞争挺激烈,本来文一禾对这些事情也不上心,可是人家别人不这么想啊,就怕她对自己构成了威胁,结果她一个平时挺要好的朋友给她背后捅刀子,使绊子。
那人是成功评上了,文一禾气哭了,倒不是为那个职称,就是没想到人怎么能这样呢?其实,最主要的是为着牟枳楒的事情一直压抑着情绪,这可遇到个发泄的机会了,这不就哭出来了。
委屈兮兮的把这事给牟枳楒说了,牟枳楒一脸疼惜的听着,牟枳楒不擅长这种单位里的勾心斗角,她做事从来都是凭能耐,社会上混,谁能耐大谁就成功呗,虽说也有尔虞我诈,但当中本就没掺杂多少个人情谊在里面,是以对付别人下的去手,别人阴了自己那也没什么可抱怨的。
同行是冤家,牟枳楒的日化店刚开起来时也挺不容易,一开始比较低级,对面服务员冲着这边骂,牟枳楒忍了,结果对面还找了人来捣乱,牟枳楒心想忍也不成,就找到了二拉,对面受了教训这才老实了,也能相安无事般的维持着表面的和平。
牟枳楒是社会人,她会的只是社会上这种还颇有些江湖气的解决方式,是以她对文一禾的事情也帮不上什么忙,她也知道文一禾不在乎,要是文一禾真想争,让她老爹一个电话过去比什么都顶用。
虽然工作上帮不上忙,却不愿看文一禾忧愁烦躁的样子,牟枳楒故意用一种轻松地语气道:“行了行了,多大的事儿,咱不在乎啊。
不跟她一般见识。”
“我不是在乎,就是心里难受,我真不知道她是那样的人。”
“那咱就不见她。”
“唉,一个办公室,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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