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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烈这话一出,众人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就落到了魏岑的脸上。
是啊,人家问的很在理啊,既然你说你没骗人家女孩子的感情,那么人家家传的宝琴总不会平白无故的出现在你的手中吧?
魏岑的表情有些冷凝和僵硬了下来,谁都看出了他此刻心情的极度压抑和不郁,但是他就是不解释。
好一会儿才僵硬地憋出了一句,“总之,我没做过你说的事情!”
这话甫落,连唐拓的眼神都有些不满了。
这叫什么解释?
这不是摆明了让人觉得他就是无话可说无可辩驳,所以干脆就耍赖了?
果然——
沈烈听了这话之后,冷笑之声更甚,“夫人,还有这位唐拓唐公子,贵师弟的解释,两位可都听清了?易地而处,试问两位若是在下的话,这样的解释能不能听信?”
“小四!”
唐拓此刻也不得不沉声叫了一声。
魏岑的脸色越加的僵硬难看,可就是不再继续辩解。
“夫人,如果您没什么意见的话,沈烈就要失礼了!”
沈烈最后一次抬眼看向古悠然,眸色之中写满了激怒和愤恨之意。
古悠然闻言,叹了口气,看向魏岑道,“魏岑,既然你无话可说,我昨天已然答应了沈烈,允他当众来找你报仇一次,我不会插手也不会阻止!
你们出去外面动手吧,也宽敞些!”
“什么?”
魏岑大吃一惊,表情惊讶到似乎比沈烈冒出来说他骗了他妹妹更加的严重,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你,你竟然应诺外人来找我的麻烦?”
古悠然对于他眼里流露出来的浓浓的意外,和似乎还有一种隐隐的悲伤的情绪,不由自主的感受一股微微地心虚和不自在。
但是一想到他那天晚上摸上她的床,压着她时的嚣张阴鸷的脸色,她就把心里那股小小的心虚和不自在给挥到了一边。
神情端严正色地道,“魏岑,我不过是帮理不帮亲!
这等情况下,你倘若能说得清楚,证明你不曾做过沈烈指控的那些事情,我和二公子都会为你说话!”
“可眼下你既然说不清自己无辜,而沈烈又有确着的证据证明你有关,那么唯有你们自己去武力解决了!”
“我没做过!”
魏岑的嘴角僵硬倔强的有如刀锋,语声坚定如铁,眼睛也死死的盯着古悠然艳美的脸庞。
看着他这样的神情,古悠然也相信了他是真的没骗过沈烈的妹妹沈静,但是他偏又不解释他那具南海乌木凤尾琴是从哪来的?
这让她就算相信他,也不能帮着他说话啊!
再者了,人家沈烈那边,好端端的传家之宝被人骗了,妹妹也遭人骗身骗情的,也总该给人家一个交代不是?
古悠然说不得也只能狠狠心,别过头去,“这个你和我说没用,你能说服沈烈相信你才有用!”
说完这句,古悠然又看向沈烈,“沈公子,承诺你的事情我做到了,我希望沈公子同样记住答应我的事情,若是今日没有什么结果的话,往后这一路上,可不许再有第二次行动了!”
沈烈闻言信心很足地点头,“古夫人放心!
今天若是不能擒下此獠,往后的路程上,只要他不脱离夫人的队列,沈烈之人绝对不会打扰到夫人!”
“好!
那就去吧!
二公子,是非情况你也看到了,对于我做的这个决定,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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