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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棠在她好声好气的劝慰下,才慢慢松开自己的手,将受伤的鼻子暴露在曹闲月的眼前。
曹闲月看到她的鼻子后,拧紧的眉毛缓缓地松开,放下心来道:“还好,只是红了一点,没有流血,也不至于毁容。”
“我去找点热水给你敷一敷。”
说着就让谢棠在椅子上坐下来,而自己则往屋外走,去找毛巾和热水。
等她回来的时候,就见谢棠一个人委委屈屈地坐在书案前,鼻尖通红,眼角还有些被疼出来的眼泪。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对方被自己给欺负了一场,曹闲月做贼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想着现在补救自己犯下的错误应该还来得及。
拧干浸在热水里的毛巾,她让谢棠抬起头来,要给她红肿的鼻子热敷热敷。
谢棠初时还听话,可还没等毛巾触碰到她的鼻子,她就怕疼的往后一缩脖子,让曹闲月扑了一个空。
“不要躲,很快就好了。”
曹闲月话虽说的温柔,几乎像是哄小孩一般,但动作却不和谢棠客气,果断控制住了她的肩膀,让她不能再躲,然后就将温热的毛巾敷到了她受伤的鼻子上。
初初接触毛巾,谢棠又是疼得一吸气,但等适应过毛巾的温度后,疼痛就像被毛巾吸走一样,顿时减轻了许多,谢棠也松了一口气。
无意间的一抬头,与关注她的曹闲月四目相对。
看着谢棠澄澈的眼睛,曹闲月莫名慌乱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曹闲月:“你刚才牵我手之前,洗手了吗?”
谢棠:“唔,好像没有。”
第71章义父
是不小心弄伤对方的抱歉?还是多次怀疑对方的心虚?抑或是知道对方喜欢自己后,再接触的紧张?
曹闲月无暇分辨,欲盖弥彰地移开目光,看向搭在墙上贴着宣纸的那些木块,没话找话地问道:“你的那些木板做什么用处?”
“那是我准备打草稿用的。”
谢棠捂着毛巾瓮声瓮气地说道。
曹闲月好奇地多问了一句:“你打算画什么,需要这么大的纸?”
“其实我也没有想好要画什么。
君上的寿诞快到了,义父希望我能绘一幅别出心裁的画作献给君上当做寿礼。”
谢棠犹豫着说道。
她这几日都在琢磨这件事,所以举动投到曹闲月的眼中才变得神出鬼没,躲躲闪闪。
“义父?”
曹闲月皱起眉头,以前怎么从未听过谢棠还有个义父?
谢棠看出她的疑惑,但说起这个,她自己也有些迷茫,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与这个义父的关系。
她与她的这位义父名义上虽是父子关系,这位义父也的确帮了她不少的忙,但她仅仅才见过对方一面,并不了解对方,更谈不上与他有什么父子感情,这要如何给曹闲月解释?
“我的义父他是……”
她左思右想了半天,才在曹闲月越发怀疑的目光中说道:“我的义父就是当今的左相,蔡辩……”
“什么?左相蔡辩?”
曹闲月差点以为她听错了。
谢棠点了点头,示意曹闲月没有听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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