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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堂上加了几只烛台,室内的光景顿时明亮了起来,翟大爹的庐山真面目也显现无遗。
茶童为他换了一杯热茶,他悠然吹散上头的热气,轻呷一口。
“恭喜翟大爹又为相公寻到一块璞玉。”
孟钊拱着手,凑到翟大爹的面前道。
翟大爹睥睨着他:“你不走还留在这里干嘛?”
孟钊讨好的赔着笑脸道:“小人有一丝不解,想请翟大爹为小人开惑。”
“你想问什么?”
“小人想问,既然翟大爹看中了谢棠这个人,为什么不直接将他提到相公面前,由相公推荐到君上的画院里,反而还让他去试试画院的考试?若是他考不进,又该如何?”
孟钊以为翟大爹的这个做法有些多此一举,所以才有此问。
翟大爹不屑地一声嗤笑:“提到相公面前?他也配?”
他坐累了,便站起来一边负手晃荡一边说道:“你可知画院的考试,君上会来亲自阅览?”
孟钊怎会知道这个,忙摇摇头。
翟大爹再次习惯性的摸向自己下颌上的痣,道:“我们为相公选人的目的,最终就是为了讨君上的欢心,所以画院的考试便是一场试金石,测试对方到底有没有真本事,能不能得到君上的青睐。”
“若是他连一场考试都过不了,那我们还要他做什么?”
他自问自答道:“只有有用的人,才值得我家相公培养。”
孟钊恍然大悟,拍马说道:“还是翟大爹深谋远虑,小人差远了。”
翟大爹轻笑一声,若不是他关系和孟钊亲近一些,他才不会告诉对方这么多消息。
思及谢棠刚才的迟疑和犹豫,他似叹非叹道:“终究还只是个年轻人啊,怎么可能会面对那么多诱惑而不动摇?”
孟钊兜了一圈,见翟大爹的心情不错,借机问道:“翟大爹日理万机,不知可还记得我曾请翟大爹帮助我弟弟孟钺的事?”
这才是他撇开谢棠,逗留在这里的真正意图。
翟大爹不以为然的一挥手道:“不过是一官半职而已,小事一桩,等相公回徽京了,我会在他面前提及的。”
-
小童将谢棠送离了那座神秘宅院。
照着原路返回,谢棠在踏出小巷的那一刻,被小巷隔绝的光明和喧嚣如滚滚红尘般,在刹那间就将她再次包围了起来。
通宵达旦的青楼依旧热闹着,听着遥传至耳边的男男女女嘻闹的声音,谢棠一恍惚,仿佛又重新回到了人间。
自己应该不是做一次黄粱梦吧?她往前走了两步,再回头,小巷仍然在那里,没有消失,证明她的确没有做梦。
都是真的?谢棠仍然不敢相信,但看天色已晚,她不好再在外面逗留,连忙迈开腿,朝家的方向走去。
刚过朱雀门,心中反复权衡着刚才所做的决定是否正确的她,又忽然停了下来,怔怔看着自己的手,并逐渐抬起来,直到隔空触摸到城楼上灯笼方停下来。
如孔子云过“有教无类”
,绘画亦是如此。
只要有能够执笔的手在,没有笔墨可以用炭、用水代替,没有绢纸,那就用沙、用墙作画。
天下之大,何愁无处不可挥洒?唯有颜色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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