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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谭小凡疑惑,“虽然我是雄虫,但,我很难想象,在乌托邦怎么会有雌虫能够伤害到雄虫。”
谢里尔的嗓音嘶哑,罪恶感像是藤蔓一般缠绕在他身上,“我害死了一个雄虫。”
谭小凡只觉指尖微凉。
哗啦啦的,一群小雄虫冲进密室,他们手上没有拿着刑具,而是戴着头盔,或执着盾牌,非常警惕地看着密室里蜷缩着的雌虫。
“打倒阶级敌虫!”
他们喊。
“雌虫没有一个好东西!”
有个小雄虫也喊。
“为什么雌虫都坏,给我带糖果的雌虫老师就很好啊。”
他的小伙伴问他。
“不知道。
但是是我雄父说的,雄父总是对的。”
谭小凡身上的冷意还没有消退,听着身边两个小雄虫的窃窃私语,还是觉得满头黑线。
尤斯塔斯·康纳手一直藏在口袋里,倏地,他从里掏出了个东西,往谢里尔的方向扔去,其速度之快,连在他身旁的谭小凡都没有反应过来。
“乓——”
的一声,小谢里尔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个小血窟窿。
“你!”
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如果谢里尔真的杀死了个雄虫,乌托邦不可能还让他活着,在之后的十数年他也不可能在军部顺风顺水,谭小凡抓住尤斯塔斯·康纳的手,阻止他其它动作。
尤斯塔斯·康纳一眼都没往谭小凡在的方向看,他像是从水潭深处爬出的恶鬼,他直勾勾地望着谢里尔道:“如果不是你,我哥哥根本不会死。
乌托邦也不会失去一位S级的雄虫。”
最后一句话他说得极轻,却带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
谭小凡的手掌松了下。
这群小屁孩对着小谢里尔开了场批.斗大会,叽叽喳喳的,9成时间在相互辩驳,吵架,聊天,只有1成是对着小谢里尔辱骂,其用词之贫瘠,谭小凡都担心小谢里尔耳朵会听出茧子。
从头到尾,谢里尔都一声不吭的。
与谭小凡后来认识的谢里尔少将,简直不像是一个雌虫。
谭小凡的耐心也在一点点告罄,“可以了!”
他蓦地说道:“你们今天的作业都写完了吗?”
小屁孩的小脸上都是茫然,又天真的。
谭小凡沉默三秒,他这才想起,乌托邦的雄虫是没有作业这玩意儿的。
枯燥的作业不利于雄虫殿下们的身心健康;制式的考试更是万恶之源。
他换了种说法:“你们今天的直播任务完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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