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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十二岁的时候,解开蓬蓬裙,里边是贫瘠的骨头,尚未冒头的花骨朵。
二十岁呢?
如笋尖一般的嫩手解着一口,带着布料与贝母摩挲的声音,从第一颗到腰腹的最后一颗,宋迟穗停下来,拽着两边衣袖,像是剥开鲜嫩竹笋一般,放出明艳夺目的身躯。
二十岁,和十二岁大不一样了。
纵然是穿着最稚嫩的蓬蓬裙,也盖不住她玲珑的身段,凹凸有致。
上衣叠在腰间,则要脱下面的衣裙,她先拖着左边,再已同样的方法拖住右边,支撑起半边身体,这样一来,裙子就到了大腿处,像是剥落凋零的花瓣一般。
宋迟穗深呼吸着,做完这一套,每次都要耗费些力气。
加之上次落水,落下了毛病,她的体力更是不支。
她小口小口喘气,等坐了一会儿,才恢复好体力。
室外,邓离正在用羽毛做逗猫棒,一面还给羽毛上挂了一串铃铛,这样一来,逗起猫来,就会热闹许多。
此时,小奶猫正在哼哧哼哧喝奶,一口羊奶喝完,又掉头去猫粮碗中,嘴巴张到最大,含着粮食开始吃。
小小奶猫,饭量倒是不小。
邓离将逗猫棒举到它耳朵边,摇来摇去,小猫却只顾着干饭,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正眼都不瞧她。
都说猫随主人,小奶猫竟没有随她的性子,倒是随宋迟穗那高冷性子去了。
她朝浴室看去,见玻璃上的投影,宋迟穗依旧坐在轮椅上,此时已经换好的衣服,影子投过来时,是有形状的剪影,肩窄背薄,一双手臂正拖着自己,要往浴缸里挪。
邓离起身走去,轻轻敲了敲门。
“小穗。”
宋迟穗心一紧,抬头看她:“干什么。”
“你怎么还没洗,水都要凉了。
要不要我帮你啊。”
这个变态,安分一时都不行。
“不用了。”
她快速撑起身体,将臀部没入浴缸,搅动着水声。
“我已经在洗了。”
她用手划拉着水,顺势捧起一片玫瑰花瓣。
那门口人影站了一会儿,才说到:“那好,你洗好了叫我,我帮你。”
都说了不用......。
本想说什么,邓离已经走远,发出喵喵喵的声音。
宋迟穗拂开头发,将它放在浴缸外,缓缓躺下去。
水光清亮温和,上面的玫瑰花瓣盖着身躯,水面波动,上面似飘着比花还娇艳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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