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盥洗台的正中央,岑骁渊黑沉着一张脸,轻咬在茧绥的脸颊上,“你叫得太大声了。”
茧绥脸上的红晕还没褪下,眨了眨眼讲道:“我以为要让他们听见才行呢。”
岑骁渊的喉结滚动一下,吻上茧绥的下颌,“我都没有进去。”
“可是已经磨红了。”
茧绥好商好量,“我们不能再……啊,继续了,你说话不算话。”
“算话的,宝贝,你哄哄我我就好了,你叫得太大声,我不想他们听见。”
岑骁渊吻他湿漉漉的眼睑,用舌头舔掉眼泪,烫得茧绥一哆嗦,抓在他衣襟前的手指一紧,磕磕巴巴道,“你不能,太烫了。”
Alpha又开始不正常了。
但是什么事情刺激到他?茧绥心里有一丝丝困惑,很快,岑骁渊的话语打断他的思路。
“现在门外没人了,你叫给我听,再叫一声。”
茧绥受不了岑骁渊来回蹭他,小灰就愿意用脑袋拱他的胸膛,但狼崽的撒娇是单纯的,Alpha不是。
他会捕捉。
如同蜜蜂捕捉花蜜,含住那粟甜润的糖水就不松口。
太烫的温度灼化他。
茧绥的肩膀微微抖动,手指陷在Alpha的发丝里,终究是投降。
他附到岑骁渊耳边,把方才说的荤话又讲一遍,声音放不开,就是这样才好听,才让Alpha更加激动。
“……再抱我紧一点,要你把我干坏。”
第94章花(修)
距离回到A区,已经过去一月有余。
江宜晚时不时还会在深夜里高烧不止,头晕、呕吐已经是最最轻微的症状。
他不再是严格意义上的Omega了,无法感知信息素,也即意味着他自己的信息素也在随之消失。
曾经他瞧不上Beta,可现在他连Beta都不如,是个彻头彻尾的废人。
知道缘余是Alpha时,他还不解对方为何要千方百计伪装成Beta,但对此的好奇心也只有那么一丁点。
毕竟天大地大,他自己最大。
可是现在,在这么狼狈的濒死时刻,他重新燃起一丝好奇。
缘余的到来出乎他的意料。
江宜晚好奇问过缘余,“你为什么要来找我,是茧绥让你来的吗?”
缘余把煮好的汤药放在桌上,汤底浑浊的颜色令江宜晚不由抖上两抖。
Alpha的目光很平静,他没有回答江宜晚的问题,反而问了江宜晚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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