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怎么觉得脚底板那么刺痒呢:‘我要是不愿意呢?’
王寡妇不太高兴,这野丫头可真不知道自己的斤两,做自家儿媳妇还不愿意?给脸不要脸,耐着性子:“不愿意的话,婶子就当多了一个闺女,你们姐弟两往后也有个照顾。”
田野冷嗖嗖的开口:“呵呵,那样嫂子可亏了,沾寡妇便宜这事我可不干,这事还是别提了,嫂子能告诉我一声,我就记着嫂子的情分了,要是没事,嫂子你还是走吧。”
说翻脸就翻脸,不想让王寡妇在恶心自己了。
王寡妇也不知道怎么说的好好的,就搓自己出门呀,这房子往后就是他家大牛的了,她还没好好的看看呢,嗓音有点尖锐:“野丫头你啥意思呀?’
田野:“没意思,就是天色不早了,嫂子该回家了。”
王寡妇生气了:“你这丫头可别不识好歹,你以为你是谁呀?别说嫂子说话不好听,一个丧门星,整个上岗村除了我家不嫌弃你,你去问问,谁家好小子敢娶你呀?”
田野:“嫂子确实不嫌弃我,可我嫌弃嫂子呀,我也就是克父克母,比不得嫂子还克夫呢,谁知道嫂子是不是还克儿媳妇呀?我可不敢拿命去给嫂子试验。
论丧门星,有嫂子在可轮不到我。”
田野这是势必要一次让王寡妇死心,绝对不会把她田野列为儿媳妇人选。
怎么损就怎么说。
讨好人她不会,膈应人还能差了。
这么多年没有人当面戳她脊梁骨了,王寡妇恨不得扑上去咬田野两口:“你,你,你个丧门星,还敢嫌弃我,合该让你落在孙二癞子那样的人手里,我猪油懵了心才过来给你提醒。”
田野一个没找婆家的小姑娘,无论如何也骂不过一个口无遮拦,满嘴磕碜话的寡妇的。
所以不等王寡妇再次开口,田野当着王寡妇的面,在地上拿起一根胳膊腕子粗的木头,没看到咋使劲,木头棍子,咔吧一声,应声而断。
不能用嘴巴说服,那就用武力征服好了。
王寡妇的叫骂声,随着木棍被掰断的声音,嘎巴就断了,两人对视,田野就挑挑眉,什么都不用说,王寡妇就消停了。
看来武力比嘴巴好用。
说实话田野眉毛上还糊着米浆呢,挑眉的动作,就跟两条虫子在脸上爬一样,真心的不好看。
不过威慑性十足。
王寡妇结结巴巴的后退好几步:“你、你、想干什么呀呀,好,好心没好报,我我才不管你呢。”
看着田野没有其他的动作,才狼狈的起身,拍拍屁股就跑出去了,幸好这丫头没给自己当儿媳妇,长得难看不说,还一身的蛮力,谁娶谁倒霉。
别说十分工,就是一百分她家也不要。
田野四平八稳的站在门口:‘嫂子,我不怕孙二癞子来,劳烦你捎句话,只要不怕缺胳膊断腿的,尽管来提亲。
’
说着手上两根敢掰折的棍子,一块又断了。
王寡妇脚下一个踉跄,感觉两条大腿被掰折了一样,哎呀我的妈呀,可是不敢来了呀。
这就是个女煞星。
要不是怕丢人,早就嚷嚷上杀人了。
这还不算田野站在大门口上朗声招呼:“嫂子,以后可别哭哭啼啼的上门了,我忌讳这个,我虽然一个人过,可也嫌晦气。”
王寡妇站在田野家的门口,臊的脖子都是红的,这死丫头可真狠呀,怕是谁都知道她过来打野丫头的主意了。
这点事可瞒不住村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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