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下唇,不再叫他,失望地倚着书桌发呆。
唐雁初并未进屋,直接就坐在屋檐下,脱鞋之后拢过堆在墙边的木柴。
他将后背抵在墙壁上,用脚夹住一把柴刀,用力地劈着柴。
岳如筝坐在屋内,看不到他的身影,只能听到那一声声沉闷的声音,好像撞在她心里一样,隐隐作痛。
她坐了一会儿,实在坐不住,便撑着身子探出窗外,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唐雁初正神情低沉,木柴被劈后倒在一边,他不得不用右脚夹住刀柄,左脚伸出去拾那些碎片。
他忽而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猛一抬头,见岳如筝正往他这边看。
他突然将柴刀扔在地上,脸色发白地道:"
我让你看了吗?!
"
岳如筝从未见他生气的样子,被吓了一跳,又觉得他这火气来的莫名其妙,便气道:"
我只是想看看你在干什么!
"
"
有什么好看的?我没有手,只能用脚干活,很奇怪是吧?"
唐雁初紧紧靠在墙壁上,胸口有些起伏,直直地盯着岳如筝。
岳如筝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回来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她一直以为唐雁初只是沉默寡言,但没有想到他也会这样无端发火。
她自问没有惹到他,却被他这样责?,岳如筝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敲着窗栏道:"
唐雁初,我说错什么,做错什么了吗?如果我有,你直接告诉我,为什么要发无名火?"
"
你没错,错的都是我。
"
唐雁初冷冷地说了一句,便转身出了院子,将她一个人留在了屋里。
阳光淡然,桃花正艳,一束束一团团,花瓣重重,有的甚至压弯了枝头,直往下坠着。
岳如筝难过地坐了许久,都不见唐雁初回来。
天上的浮云缓缓移向远处,变幻莫测,让她想到了同样让人捉摸不透的唐雁初。
她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触犯了他,只觉得很压抑。
风中传来雀鸟的啼鸣声,阵阵欢悦。
岳如筝撑着桌子站起,扶着墙壁,慢慢走出了屋子。
她走到院中,沿着墙壁走到堆放柴火的地方,拾起唐雁初扔下的柴刀,默默地劈着剩下的木柴。
她右脚不敢过分用力,只好将身子侧向左边,没多久,腰间隐隐作痛。
她却发泄似的用力劈着木柴,砸的砰砰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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